言筱語見到後,插了一腳,站到了聶跡與冷桑清的中間,雙手護著冷桑清,一種不屈的眼神直視著聶跡。
聶跡根本無視言筱語的存在,眼神越過他,依然在冷桑清全身上下掃著。
而後,左手緩緩舉起,強健修長的五個手指似乎可以抓的住任何他想要的,他一把捏住了言筱語的臉,向旁邊一甩,言筱語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聶跡再次靠到冷桑清麵前,咫尺距離,輕輕托著冷桑清的纖嫩的下巴,溫柔地吐著氣:“天下間真的會有如此完美的女孩子嗎?感謝上帝,也許是我一直懷著一顆善良,大愛的心,在虔誠的禱告,所以上帝讓我逃過一劫之後,又在第一時間遇到了你,我猜想一定是上帝在故意安排著什麼,你認為呢?”
聽完這些話,加上聶跡的眼神,冷桑清的汗“刷”的從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之中湧了出來。
“哦,忘了介紹,這個女孩就是聶太太。”聶痕有意,又不適時宜地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冷桑清此時更加眩暈了,不斷地低聲嘀咕著:“糟了,糟了,這下肯定是做夢了。一模一樣的兩個房子,一模一樣的兩個男人,我應該還在警局裏吧?怎麼會夢到自己是聶太太?潛意識嗎?我不喜歡老男人啊!”
話音好像電波一樣,刺激到了聶痕的大腦,他的劍眉一側不自覺地跳了一下,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抑鬱。
“砰砰砰……”聶痕舉著手裏的槍,對著棚頂狂掃著,犀利的聲音震得耳膜發麻。
放下槍,他一臉幽怨的瞪著冷桑清:“喂!該死的丫頭,聽見了嗎?”
冷桑清鬆開了捂著耳朵的手,埋怨的回應著:“當然了,我又不是聾子。”
“耳朵會痛嗎?”聶痕接著問。
冷桑清拚命地點著頭。
“那你還是認為自己是在夢裏嗎?”
冷桑清被剛剛的槍聲一嚇,一直在腦袋裏那種眩暈感消失了大半,一雙美眸之下也恢複了靈動,在眼眶之中閃爍了起來。
她思索了一下,好像突然反應了過來,對著聶痕大聲抱怨著:“你剛剛說誰是該死的丫頭!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
聶痕冷笑了一聲,無奈的神情下含著賭氣的成分,可是任何人都看不出來,他嘖嘖地歎道:“總是搞不清出狀況的女孩子,還真是麻煩。”
冷桑清毫不示弱:“看到這種場麵還能不慌不忙坦然麵對的人,這樣才是有問題吧!”她的精神又複活了過來,倔強就是最明顯的證明。
“大哥和大嫂之間的夫妻感情,還真是挺另類啊。”聶跡在旁邊呲著牙,惋惜的說著。
“喂!你這個雙胞胎,不要亂認親戚好不好!”
“雙胞胎?這樣稱呼我嗎?”聶跡放聲大笑起來,一臉不羈,“大哥要是娶你這麼一個沒有女人味的人,我可是第一個不同意喲。”
“你……”冷桑清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