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異常繁華,燈紅酒綠,霓光異彩。
白天的時候,馬路上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中檔次以下的車,更何況現在已是入夜時分。
然而盡管是這樣,一路穿梭,聶跡還是得到了來自於那些坐在梅賽德斯裏的、坐在法拉利裏的人的注目禮,畢竟像他這款車子,在這個城市裏也是很難見到的。
“為什麼把那個人留在那裏,他畢竟對本地比較熟悉,有他在身邊,我們會很方便的。”羞月按著被風吹的都已經倒豎起來的頭發,用盡全力對聶跡喊著。
車速太快,聲音的分貝大多數都被吹到了車子的後麵,傳到聶跡耳朵裏的如針如絲。
“閉上嘴,如果不想胃痛的話,我勸你最好聽我的話。”聶跡的眼睛裏閃爍著精芒,駕駛著自己喜歡的車,他全身的血液如同燒開了的水。
“你說什麼?”羞月隻能看得到他的嘴在動,耳邊盡是“呼呼”的凜冽聲。
“在拉斯維加斯,我還不至於需要別人照顧。再說了,多一個陌生人在身邊,你不會感覺到很不舒服嗎?”聶跡放開了音量,腦海中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他猛地一腳刹車,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如果不是因為安全帶,兩個人一定會飛出去一百米不止。
“你又想要幹什麼?”羞月不耐煩地瞪著聶跡,此時,她也懶得整理“狂風暴雨”後淩亂的形象了,因為隻要還在這輛車上,做哪些事情都是徒勞的。
聶跡的瞳仁在他那英朗的眼眶中轉了個圈,接著饒有興致的望著遠方,明顯能看得出來他在琢磨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們先去見一個老朋友。”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邪而壞的笑容,當初就是這種笑容,才使得羞月瘋狂的心動,而之後每次再看到這個笑容,羞月有些心顫。
“你在拉斯維加斯還有朋友?”羞月的心有些提了起來,她心裏很清楚,聶跡百分之八十的朋友,都是女性。
聶跡有些不解的看著羞月:“怎麼?你不知道我在這裏曾經住過五年?”
羞月搖了搖頭:“你從來沒說過,我怎麼會知道。”
聶跡撓了撓頭,臉上有些尷尬:“誒?不是跟你說的嗎?糟糕,記混了。”
羞月憤怒地微眯著雙眼,直視著聶跡的尷尬,表情懾人,卻又那麼的迷人,隻見她從聶跡的兜裏一把搶過了電話,氣衝衝地翻閱著。
聶跡伸手要搶回來,卻被她按著頭又推了回去。
“拿我的電話,你想幹什麼?”聶跡此時有些生氣。
羞月一副得意的壞笑,拿著電話在聶跡麵前晃了晃:“這個就先放在姐姐這裏,這幾天我要找找裏麵都有誰知道你去過拉斯維加斯,發現有人知道,隻要是女性,回去之後立即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