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做人要外圓內方(4)(1 / 3)

有人說言語是一種卑賤的東西,一個說話極隨便的人,一定沒有責任心。話多不如話少,話少不如話好,多言不如多知。即使千言萬語,也不及一件事實留下的印象那麼深刻。多言是虛浮的象征,因為口頭慷慨的人,行動一定吝嗇。有道德者,絕不泛言;有信義者,必不多言;有才謀者,不必多言。多言取厭,虛言取薄,輕言取侮,保持適當的緘默,別人將以為你是一位有涵養、可信賴的人。

千萬不要總是向人宣稱:“我要證明什麼給你看。”這等於是說:“我比你聰明,我要讓你改變看法。”這實在是個挑戰,無疑會引起反感,甚至爆發一場衝突。在這種狀態下,想改變對方觀點根本不可能。三百多年以前,科學家伽利略說過:“你不能教人什麼,你隻能幫助他們去發現。所以,為什麼要弄巧成拙?為什麼要麻煩自己呢?如果你想證明什麼,別讓任何人知道。要不著痕跡,很技巧地去做。就像詩人波普所說的:“你在教人的時候,要讓人覺得你像若無其事一樣。事情要不知不覺地提出來,好像被人遺忘一樣。”

曉以變通,不做“腐儒”

精明練達,渾厚溫和,是講處人的原則性和靈活性。待人接物既要有正派方嚴、寬厚平和的涵養,又要有精明練達、靈活圓通的智慧。這就是古人說的“方其中,圓其外”、方圓結合的處人原則。一個人既能持身方正,又能靈活圓通地對待他人,才能正確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如果隻有方正的原則性,沒有圓通的靈活性,就不能團結、影響多數人,使人際關係中的矛盾複雜化。

石濤《畫語》說:“凡事有經必有權,有法必有化。”經和法是行事應該遵循的原則、法則,權和變是執行原則、法則的時候,要根據情況靈活變通和變化。這些雖然是針對繪畫說的,也適用於做其他工作。

社會是複雜的,我們接觸的人形形色色,賢愚不等,性格各異。隻有冷靜的思考,機敏的警覺,洞察世態人情的智慧,隨機的變能,才能從容麵對紛繁複雜的社會交往。

《呂氏春秋》中也說過為政治國要因時而變的道理,治理國家要有法度,又不能死守法度,時代變了,法度也要變化。就像醫生治病一樣,病者萬變,藥方也應該萬變。書中講了三個故事說明這個道理:

第一個故事:楚國人想渡過水打宋國,先派人設置渡河的標記。水突然暴漲,楚國人不知道,仍按之前設置的標誌在夜裏渡河,結果淹死一千多人。如果水不漲,他們是可以按照標誌順利渡河的;現在水漲了,他們還是按原來設置的標誌渡河,這是他們失敗的原因。

第二個故事:有個渡江的楚國人,他的一把劍從船上掉到水裏,立即在船邊刻個記號,說:“我的劍是從這裏掉下去的。”等船停下以後,他就從刻記號的地方下水找劍,不知道船已移動了,而掉下水的劍是不動的。這種“刻舟求劍”的行為的確愚蠢可笑。

第三個故事:一個人要把一個小孩扔到江裏去,小孩嚇得哭起來。旁邊的人問這個人為什麼這樣做,他說:“小孩的父親善於遊泳。”他不知道父親善於遊泳、小孩卻不一定善於遊泳的道理,因此幹出這種荒唐的事來。

做任何事情都要根據時勢的變化,不斷修改行動的計劃和方案,否則就會幹出像“楚人渡江”、“刻舟求劍”那樣的蠢事。在人生道路上,在執行計劃的過程中,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突發事變和嚴重的困難。這是對一個人的素質的嚴峻考驗。有的人鎮定從容,處變不驚,可以找到應對的妥善辦法,從而克服困難,達到勝利的彼岸;有的人則驚慌失措,悲觀失望,無所作為,結果隻能是陷入困境而無法自拔。

秦末漢初的叔孫通,可算是一個懂得待時而動的聰明人。他原來是秦王朝的待詔博士,後來帶一百個門生投靠劉邦,劉邦不喜歡儒生,他專門推薦“斬將搴旗之士”。他的弟子很有怨言。他對弟子們說:“現在是打天下的時候,你們能參加戰鬥嗎?你們耐心等著,我不會忘記你們。”劉邦即帝位以後,廢除秦時儀法,結果“群臣飲酒爭功,醉或妄呼,拔劍擊柱”。劉邦很惱火。叔孫通看準這個機會,向劉邦建議說:“夫儒者難與進取,可與守成。臣願征魯諸生,與臣弟子共起朝儀。”於是他邀請魯國的儒生和他們的弟子共百餘人操演皇帝上朝的禮儀。後來正式按這套禮儀舉行朝典,沒有人再敢喧嘩失禮。劉邦非常高興,說:“吾乃今日為皇帝之貴也”,拜叔孫通為太常,賜五百金。叔孫通又趁機對劉邦說:“我的弟子跟隨我很久了,這次和我一起製訂、操演上朝的禮儀,希望陛下能重用他們。”結果,他的弟子都得到了“郎”的職位。叔孫通把劉邦賞的五百金也分給眾弟子,弟子們皆大歡喜,說:“叔孫生誠聖人也,知當世之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