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香蘭覺得厲害的,必有過人之處。
俞雲清依然不說話。
“小姐,奴婢看守門戶不周,還請小姐責罰。”香蘭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便是向俞雲清請罪。
而俞雲清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
香蘭便是起身,向外麵走去。
“夜裏風大,你多拿一個炭爐過去。”
香蘭感激的回頭看了一眼,便是退了出去。
俞雲清從櫃子裏翻出來一件暗色的披風,往身上一搭,便是從窗戶上翻了出去。從角門出了丞相府,她去的地方,是綢緞鋪子。
周平為了生意,平時不回家過夜,便是在鋪子裏。
俞雲清敲門的時候,周平和兩個夥計正在盤貨。
周平看到了俞雲清,立刻把她請到了鋪子裏麵,奉上了熱茶:
“大小姐深夜來這裏,不知道是有什麼事?”
俞雲清喝了茶,臉上的蒼白才漸漸的回暖。她簡單的把今天在她走後的事情說了一下,不帶一點感情。
周平感到詫異。
如果是尋常的大家小姐,首先想到的是哭訴。
而俞雲清這樣的冷靜,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的形容詞。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可怕。周平慶幸自己是她的人,不然這一輩子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周先生平時都有哪些能人異士的朋友?”
俞雲清已經喝完了一杯茶。
說話的聲音更加的細膩圓潤。
“我認識幾個,不過大部分是雞鳴狗盜。”
周平笑了,才把眼前的緊張氛圍給緩解了。俞雲清便是感興趣的問:
“雞鳴狗盜,也有不少的用處。孟嚐君靠著會雞鳴的門客,才出了城門,又靠著會狗盜的門客,才保住了性命。雞鳴狗盜,各有所長。”
俞雲清這樣一說,周平便是告訴俞雲清:“我認識一些這樣的朋友,三天之後,讓他們來見見大小姐。”
俞雲清點了點頭。
又定下了一些其他的策略,俞雲清便是匆匆的趕回了相府。為了不被人發現,她這一次還是跳窗戶,然後躡手躡腳的去了床榻。
俞雲清差點一下子彈起來。
床上大馬金刀的躺著一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身男子辛辣的暖香味。
“你是誰?”
俞雲清從袖子裏拔出刀,冷冷的問。
而那個男人隻是翻了個身:“你回來了?趕緊睡吧。”
俞雲清哭笑不得,便是要去點燈。而那個男人的掌風厲害,掃過去便是滅了燈。俞雲清反手把手裏的銀針拋出來。
而男子一躲,隻是白白的紮壞了桐華木的大床。
“俞雲清,你每次都下手這麼重,你不想當娘了?”
“孩子生出來,就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生?”
俞雲清沒好氣的往床上一躺,便是占了半個床。而那男子似乎是想了很久,才說:
“我有名字,隻是相貌不如雲清你這樣的俊秀。”
那你叫什麼名字。
俞雲清豎著耳朵,等著這個男人說他是荀卓文。而這個男人卻是頓了頓,在俞雲清的臉上親了一個遍:
“我叫純鈞。”
說了等於白說,俞雲清背過身,自顧自的睡覺。而她的這個動作明顯惹怒了純鈞,他一手把俞雲清抱起來,一手把簾帳拉下來。
衣衫淩亂,人影綽綽。
俞雲清居然毫無抵抗的力氣。
她張開嘴,一到了純鈞的舌頭進來,便是狠狠地咬下去。而純鈞卻是早已預料到了,直接把俞雲清的下巴捏住,新鮮的美人任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