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雲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老人。
昭貴公主看起來十分的尊敬她。
“小姐,那是公主的奶娘,公主出生之後,生母過世,一直是這位陳嬤嬤帶大的。”
原來如此。
俞雲清便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而這個時候,賓客已然陸陸續續的到了。俞雲清一眼看到了人群裏的俞卿雪和琴萱郡主。
他們兩個人手挽著手,親親熱熱的進來。
琴萱郡主一眼看到了俞雲清,她可是忘不了,俞雲清是如何的把豬糞灌倒了她的嘴裏。那樣的惡心和絕望,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原本,她想要立刻帶著人,去把俞雲清碎屍萬段。
但是,卻被她的父親告知,必須從長計議。
所以,她才給了俞卿雪那個蠢貨一個月的解藥,而且,還和俞卿雪再次成了好朋友。眼睛裏像是淬了毒一樣,把俞雲清盯得似乎要盯出來一個大孔。
“琴萱郡主又漂亮了。”
昭貴公主看到了琴萱的臉色不對,立刻上去親親熱熱的拉住了琴萱郡主的手。也難怪,司馬琴萱的父親現在是皇帝最為倚重的武將之一,她這個幾十年沒有回過故土的公主,自然要好好的招待。
俞雲清自顧自的喝了一小杯,身體熱了,便是有力氣和這些人應付。
琴萱郡主最後剜了俞雲清一眼,便是開始和昭貴公主聊天。而俞雲清同樣的回以一個大大的冷眼。
有些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
各自入了席位,找自己的夥伴說些話,宴會便是開始。
俞雲清的身邊,並沒有熟識的人。那些貴女便是看不起俞雲清,而荀卓文和荀文君,一個是荀國的王爺,一個是荀國的太子殿下,他們一進來,就先在眾人裏麵找俞雲清的身影。
甚至搶著和俞雲清說話。
“原來,那個女人還是這麼的能拈花惹草。”
“這女人呀,就是不知足。她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德行。”
“真不知道瞿王殿下看上了她哪一點。”
……
俞雲清這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人紅是非多。荀卓文和荀文君,就像是兩個巨大的花朵,他們一坐下來,那些蜜蜂和蝴蝶立刻撲了上去。
“殿下,人許久不見,你還是否安好?”
“去年花裏與君別,今日花裏又逢君。”
“殿下,你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我嗎?”
……
俞雲清幾乎是逃出來的,荀卓文和荀文君,簡直就是這個時代的超級大明星。所有的未婚女都是他們的腦殘粉,不過,俞雲清現在已經轉了路人。
“長公主有令,宴會開始。”
這時候,所有的人這才離開了荀卓文和荀文君的座位。其實,荀文君溫文爾雅,氣質出眾,而荀卓文看起來冷麵冰山,不近人情。
還真是各有千秋。
俞雲清歎了一聲,便是開始吃飯。
不知道多少少年心已經被他們給禍害了。
“公主殿下,我們這樣幹巴巴的吃飯,太無趣了。不如我們行酒令來玩,怎麼樣?”俞卿雪原本就是出眾的美人,她站起來,一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俞雲清皺起了眉頭,俞卿雪一定是出門前沒有做好功課。
她根本不知道,這位貌比天仙的公主殿下,擋得住世間的摧殘,但是擋不住這知識的貧乏。公主殿下不識字,她一定不知道。
“本宮安排了歌舞表演給大家助興,來人,上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