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卓文冷哼一聲,便是不理太子荀文君。叫人把一塊兒形狀像是壽字的石頭抬了進來,大刀一揮,便是把石頭頂上多餘了那一塊給削了。
力道之大,眾人心驚。
荀卓文伸出手,便是衝著俞雲清微笑:
“怎麼,愛妃還想要在這裏被人誣陷不成?”
俞雲清自然是見好就收,立刻乖乖的到了荀卓文的身後,隨著荀卓文一起離開。馬車就在宮門口,便是荀卓文一個攔腰把俞雲清抱了上去。
“殿下就不怕別人看見?”
俞雲清的耳朵紅了。
因為不少的貴婦大臣可是在門口送荀卓文,就連太子荀文君,便也是匆匆的到了外麵。今天是太子東宮有愧於瞿王府,所以太子的姿態放得低一點,便也無人敢說是太子迫於瞿王殿下的威勢。
“本王就是要讓別人看見。本王的愛妃,就是本王的心尖子上的人,不能容許任何人隨隨便便的處置了。”
還從來沒有人對俞雲清這樣的上心。
便是這般粗狂的寵愛,令人心神蕩漾。
“雲清今天可是多虧了殿下,要不然,可就被人冤枉死了。”
荀卓文把俞雲清放在了軟墊子上。
“俞卿雪那個狐媚子,便是你真的把她的胎打了又如何?”
如今,皇帝並不希望子嗣太多,便是會引起各方勢力的蠢蠢欲動。而且,他更不希望的就是孫子的出生,那就意味著,他這個皇帝已經越來越老。
所以,俞卿雪肚子裏的孩子,是根本不可能生下來的。
“瞿王殿下可真會說笑。”
俞雲清便是一笑,無論如何,今天的事情算得上是圓滿的解決了。俞卿雪如今在太子東宮便是在等待著處決,皇帝不會容忍一個以下犯上的人。
而太子荀文君,不可能容忍一個把他的尊嚴視為無物的女人。
所以,俞卿雪的下場,一定會無比的淒慘。
荀卓文一身的甲胄,便是終於掩蓋不住他的疲憊,靠在了俞雲清的肩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荀卓文看起來高挑,有幾分書生的氣質,似乎是不太挨得住揍。但是,他的細弱隻是看起來,那衣服裏麵全是肌肉,沒有一點點的多餘的脂肪。
便是壓在了俞雲清的肩頭,也是十分的厚重。隻把俞雲清壓得直不起腰來。
一身的塵土氣息。
便是可以想象,瞿王殿下為了趕回來,費了多少的力氣。
俞雲清便是立刻在心裏原諒了荀卓文那個點兒才來。
隻是,荀卓文壓在俞雲清的肩上,俞雲清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是那個叫做純鈞的男子,隻是,那股子淡淡的清香,不太像。
明明馬車是先路過了瞿王府,再路過相府。
而荀卓文十分奇葩:“先送你回了相府,本王再行回來。”
這麼多的護衛,而且,暗處還有疾風和訊雨。雖然這兩個護衛還沒有起過什麼樣的大作用。
“殿下勞累了一天,便是先回去休息,雲清可以自己回去。”
荀卓文好看的眼睛便是向看不透的深井:“本王的話就是軍令,難道愛妃敢違背本王的話嗎?”
俞雲清犯不著在這樣的小事上和荀卓文過不去,便是乖乖的聽從了荀卓文的建議。
相府燈火通明。
而且,俞雲清一進了門,便是兩個小丫鬟帶了俞雲清去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