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五皇子還塞給了俞雲清一包解毒藥粉,不過俞雲清自己已經是早有準備,便是謝過了五皇子,去了後宅。
能給鹹平郡主鬧新房的人,無非就是一些湘萍公主,琴萱郡主,再加上一個李沁。
乍一看,所有討厭俞雲清的女子,現在都已經聚齊了。都看起來十分的親親熱熱,把俞雲清拉了過來。
“現在,就隻剩下我們眾家姐妹了,可得好好的玩一玩。”
琴萱郡主似乎是把往日裏和俞雲清的仇怨全給忘了,便是拿出來一杯酒遞給了俞雲清:“這可是十八年的女兒紅,一般的人喝不著。雲清,幹一杯。”
俞雲清想到了五皇子的話。
你最以為不錯的,其實不是那麼回事兒。
俞雲清便是和她們把這杯酒喝掉,而酒杯已經到了嘴邊。李沁便是溫柔的擋住了:“雲清最不愛喝這樣的甜酒,便是免了吧。”李沁悄悄地說:她們個個都想要害了你,不知道酒裏有什麼,還是不喝為妙。
李沁的眼睛十分的溫柔,看起來就像是整個天下的國母一般。
母儀天下。
李沁真的是有這麼善良,那杯酒裏麵,真的已經被人下了藥?
俞雲清麵無表情,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李沁。而李沁已經把她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杯酒,就算是作罷。而隨後的灑帳,便是把一些瓜果棗子什麼的撒一遍。
而鹹平郡主現在已經是個廢人,所以坐在床上動不了。
湘萍公主便是提議:“我們都是身量不足的,雲清,你把鹹平郡主搬過去,如何?”
鹹平郡主的眼睛紅了:“雲清,我從前是有一些事情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我已經嫁人了。那些恩恩怨怨的,就讓它過去好不好?”
一番話說的感人肺腑,俞雲清的手在袖子裏麵抓了一把,便是說:“好。”
俞雲清把鹹平郡主搬起來之後,便是其餘的幾個人灑帳。俞雲清雖然是背對著這些人,但是,她還是感覺到陰測測的笑容。
再次把鹹平郡主放在了床上,俞雲清便是不動聲色的在湘萍公主的頭上拂了一把。
隻要這個公主還能蹦躂,那麼她就別想有清靜日子過。鬧完了洞房之後,湘萍公主像是不認識俞雲清一樣,自顧自的要出門。而俞雲清也不去和湘萍公主湊熱鬧,自己上了馬車,便是回府。
而在路上,便是湘萍公主的馬車裏一片鬼哭狼嚎:“救命呀,公主殿下突發急症。”
俞雲清又不是大夫,便是繼續閉目養神。
其實,原理也十分的簡單。俞雲清的袖子裏麵的藥物十分的多,她隻是從袖子裏搓了一把能讓手上無比細膩,什麼都不能沾上的藥粉。鹹平郡主的那件嫁衣上麵,塗了毒藥,俞雲清不過是用指甲刮了一點點下來,然後丟在了湘萍公主的頭上。
僅此而已。
隻是指甲縫裏麵的藥物實在是太少,所以俞雲清沒有辦法把琴萱郡主,鹹平郡主,李沁每個人的頭上都撒點。
湘萍公主躺在床上,癡癡呆呆的,隻會傻笑。嘴角流著口水,根本不像是從前那個聰明伶俐工於心計的湘萍公主。
皇帝歎了幾口氣,隨後看了俞雲清一眼。
暗衛這種東西,沒有誰的比皇帝的更加高明。所以,皇帝對於俞雲清,無法遷怒。因為拿不到任何的證據,俞雲清沒有買過藥,沒有經手過那種藥。
而太醫院的判守診斷之後,得出一個結果:
湘萍公主的病情,沒有逆轉的可能。湘萍公主這一輩子,隻能這樣癡癡傻傻的度過。皇帝一聽到太醫顫顫巍巍的說話聲,立刻把麵前的一張桌子給劈了。
那是他的女兒。
皇帝到底沒有在臣子的家裏發火,甚至,沒有和冷辰絕多說一句話。便是匆匆離開,而湘萍公主的院子裏,多了兩個醫女。源源不斷的藥材一直從宮裏送來。
湘萍公主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最開心的莫過於俞卿澄。她以為的好日子將要到了,而冷辰絕卻是開始對她不理不睬。
俞雲清的院子裏便是迅速的清淨了下來。直到五皇子的到來,隻是,這個皇子向來不被皇帝重視,所以,即使是荀文雲已經到了,府上也沒有什麼轟動。而冷辰絕像是要避開瘟疫一樣,一點也不理會荀文雲。
而荀文雲便是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到了俞雲清的院子。
“今天是刮了什麼風,居然把五皇子給刮來了。”
雖然五皇子荀文雲也有自己的封號:雲王殿下。
但是,卻沒有自己的封地,也沒有自己的親王府。所得到了配額,隻是一個小小的郡王。隻是五皇子到底是天家皇子,所以不缺銀子,這些年以來,一直是在外麵遊蕩。
身上的那股子香氣,著實是令人心曠神怡。
他這樣自帶香氣屬性的人,是人群裏藏不住。
“我是來這裏看看你是不是受到了波及。雲清,你還好嗎?”
其實,俞雲清和荀文雲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十分的密切。不過,荀文雲的關心倒是十分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