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雲清一大早出門去,便是大街上已經戒嚴。琉夕國的皇室派了使臣前來,而琉夕國的皇室個個一表人才。
皇子像是得了上天的眷顧,所以格外的俊秀。而琉夕國和荀國之間的和親,一直以來都是傳統,這一次琉夕國來的是二皇子。便是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來。
俞雲清早就看慣了荀卓文那樣的絕世美男,所以對於這琉夕國的皇子一點兒也不上心。反而是十分的討厭不過隻是一個異國的皇子,皇帝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居然讓全城戒嚴。
嚴重影響了本國百姓的出席。
俞雲清坐在茶樓上,等著道路的開通。不過,因為俞雲清坐著的正好是窗邊,所以一眼就能看到下麵的情狀。
玦公子一身鮮豔的紅色衣裝,簡直是要把整個天涯灼傷。而且,那放蕩不羈的小表情介於浪子和貴公子之間。
這樣的人,對於深閨中的女兒殺傷力簡直就是杠杠的。
而且,這騷 貨一點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美人臉藏在馬車裏,就那麼噠噠啦啦的騎著高頭大馬。也不怕馬上立刻就被我朝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子給弄下來煮煮吃了。
“那個人的模樣,就算是比起來瞿王殿下,也有些相似呢。”
一個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陣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他哪裏能比得上瞿王殿下的十分之一,不過隻是一副形似的皮囊罷了。”
俞雲清回頭的時候,正好把窗邊的一個花盆打落,而南宮玦打馬而過,穩穩的接住了那個花盆。
狂媚的朝著俞雲清一笑,雖然南宮玦沒有說話。但是俞雲清已經從那小眼神裏看出來,他的意思就是:“小美人,你也在這裏等著我回來呢?”
俞雲清恨不得立刻把茶壺給扔下去。
而南宮玦似乎知道,已經迅速的溜了。
“哈哈哈。”
司馬琴萱笑的嘴巴都快要斜了:“俞雲清,你可真是不要臉,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想著盆裏的。你已經是瞿王殿下的王妃,還想要來勾引一個異國的皇子。這樣的本事,我可是歎之拂如。”
司馬琴萱身後帶著的那個丫鬟對著俞雲清連連翻了幾個白眼。
而俞雲清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是從桌子上拿了幾個豆子來吃。
而下一個瞬間,那丫鬟的門牙就被打落。
“我這人最不喜歡別人當著我的麵嚼舌根子。琴萱郡主,你是覺得少了一顆牙十分的俊美可愛嗎?那我一點也不介意幫你整整容。”
俞雲清作勢就要從桌子上再拿起來一粒豆子。
而琴萱郡主立刻捂著嘴趕緊跑,她隻擔心俞雲清的豆子立刻彈到了她的嘴裏。而還沒有下樓,便是撞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火一樣的紅色,近乎妖孽。
“俞大小姐。”
聲音也帶著舔血一樣的磁性,琴萱郡主看這個人不和自己計較,原本是想要好好的套套近乎,而這個人隻是彈了彈衣服上本不存在的灰塵。
這人的眼裏,隻有俞雲清一個人。
司馬琴萱今天出來帶著的人也不多,立刻和自己的丫鬟倉皇離開。
而俞雲清把豆子扔在了盤子裏,便是把南宮玦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件貨物一般:“玦公子曾經說自己的家族姓氏不能拿出來玩市井的遊戲。原來玦公子居然是姓南宮。”
因為,她現在的手法,贏不了這個南宮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