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夷國皇帝重新牽胡豔兒躺在自己的膝上,用手輕輕撫觸她滿具彈性的皮膚道:“朕早就說了,漢宋的一切都比不過咱南夷,可你偏偏對漢宋的國土那麼感興趣。”
“皇上欺負人,臣妾何曾懷疑過皇上說假話?”胡豔兒抬眼含情,用手摟住了南夷國皇帝的脖子。
聽聞胡豔兒含羞帶怯的呢喃,南夷國皇帝隨即喂了她一顆荔枝。然後趁機從她嘴裏奪食,兩個人旋即展開了一場較量,陷入了一陣糾纏,讓弄花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皇上,可曾還有其他事情吩咐小臣?”
南夷國皇帝這才從胡豔兒嘴邊離開,喘著粗氣道:“沒了,下去,下去吧。”
弄花伯這才低頭閉眼離開,不小心撞到了門旁柱子,贏得一陣哄笑。然後便是更加粗熱的喘氣聲,弄花伯搖了搖頭,再一次堅定了將太子迎回南夷的心。
弄花伯剛踏出南夷皇帝的上書房就被胡豔兒的隨身侍女給請到了鳳鳴台,從太陽西斜等到了月到中空,然後眼睜睜的看到啟明星起,弄花伯還是沒有見到胡豔兒的身影。
“這位宮女,臣看皇後暫無回鳳鳴台的跡象,不知臣可否離開了?”弄花伯發出了第二十二次請求,不出意外的再次被人拒絕了。
正當弄花伯心神懶散之際,胡豔兒揉著發軟的腰膝回到了鳳鳴台來。宮女兒立即過去攙扶,弄花伯的神色再次恢複慣常的恭恭敬敬。
“弄花伯,咱們倆好久沒有說過體己話了吧。”胡豔兒徑直開始更換衣服,弄得弄花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胡豔兒冷笑一聲,用手抬起弄花伯的下巴頦道:“哎呦,此人倒成了正人君子了。臣妾我還沒進皇宮前,你可不是這麼對我的啊,是不是啊,弄花伯?”
“皇後,您又在說笑了。您是天生的貴胄,誰敢對您不敬呐。不知皇後留下微臣,有何見教啊?”弄花伯連忙拭去額頭上的汗,可汗水卻不知為何竟然越拭越多。
胡豔兒冷眼看著弄花伯,隨即冷聲道:“實話招來,你和那個糟老頭子究竟在說什麼。”
“皇後,隔牆有耳,慎言啊。”胡豔兒天不怕地不怕,弄花伯卻是怕東怕西。畢竟皇宮這個地兒,即使是一隻螞蟻都是不值得相信的。
胡豔兒冷哼一聲,慢悠悠的道:“怕什麼,我從來沒有打算活著離開這裏。”言罷,胡豔兒垂下眸子,整了整換好的衣服,繼續緩緩的說道:“說吧,你和那老頭兒密謀什麼了。可別告訴我,你們在談話說草啊。”
“這……”弄花伯有些猶豫,他是不願意將太子之事說給胡豔兒的。不過胡豔兒既然已經起疑,那她絕對會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所以若是此時不說以後縱使有百張口也難以說明了。
胡豔兒徑直依偎在弄花伯身旁,以蠱惑的聲音道:“弄花伯,你可別忘了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明的是你把我送入皇宮來的,暗的是你讓我無法生育的。就憑這一個暗點兒,我想捏死你,那就易如反掌。”
“皇後,微臣沒有和皇上說什麼。不過是談了一點兒皇上的小憂愁,也僅此而已。”弄花伯不但額頭上開始冒汗,背上、股間也開始冷汗直流了。沒有辦法啊,胡豔兒就是一個讓人如此心驚膽戰的人。
胡豔兒低頭一笑,抬頭以利劍般的視線望向弄花伯道:“呦,原來弄花伯你還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你看這樣如何,我請你夫人來這兒坐坐和她話話家常,你看怎麼樣?”
“不要將她扯進來,這一切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弄花伯大聲的反對道,汗水已經濕透了後背,額上的汗更是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胡豔兒拿出熏香的手帕開始為對方擦汗,見到弄花伯躲了幾下,方笑道:“你我之間本不該這麼生分的不是嗎?再怎麼說我的肚子裏也曾經有過一個不成形的人呢,你說是嗎?”
“皇後!”弄花伯戰戰兢兢的拱起手來,身子側移了幾分,似乎相當害怕眼前這個笑的異常溫柔的胡豔兒。
“別叫我皇後,因為你很快要把我拉下馬了不是嗎?”胡豔兒仰天長笑,如同盯著一堆糞便一樣看向弄花伯,“當真是個狠心的男人呢,非但對將要成形的胎兒下得去手,對自己曾經的女人也是毫不憐惜啊。男人,真是一種恐怖的生物啊。你的這一麵,不知夫人可曾知道啊?”
弄花伯閉上眼睛,擦去額頭上的汗,隨即長歎一聲:“我說,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還不行嗎?”
“當然行,快說。”胡豔兒的神色變得淩厲,渾身散發出肅殺的氣氛。
“太子孫冷天的門客找到我了,他逼著我幫助太子回宮。我今兒來一為了送花,還有就是想探一探皇帝究竟是怎麼想的。”弄花伯閉著眼睛,快速的說道。
胡豔兒看了他一眼,旋即問道:“對於這個問題,皇上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