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了外麵的雪地,商陌鬆了口氣,拓拔鬱道“表兄辛苦了!”
商陌才回頭道“什麼時候都廢話多,這句話還你,算我跟你說的。”
拓拔鬱道“表兄,這你說的和我說的可不一樣,我還是更喜歡你說的。”
商陌無語,隨後道“看來你還有力氣,要不你自己走吧,”商陌試圖放開扶著拓拔鬱的手。
“啊——疼,表兄”拓拔鬱感覺到商陌的手鬆了些,立刻叫起來,商陌趕緊又扶住他,畢竟人家才救了自己。
拓拔鬱得逞的看著商陌笑笑,知道自己被騙了,但是商陌沒有生氣,倒是目光有些深邃了起來。
雪地裏,一襲白袍,一襲紫衣,很是養眼,隻是商陌左肩處的血跡如同絢爛的彼岸花,盛開著。
青城山
“什麼人?”
俞雲清感覺到房間外有人,立即起身追了出去,什麼也沒有,她想到葉雒語,趕緊去找她。
葉雒語正在擦拭著細柳劍,俞雲清突然出現,她有些意外,道“薔薇,怎麼了?”
俞雲清道“我剛才看到房間外麵有人,但是出去之後就不見了,我怕你有事,來看看你。”
葉雒語笑道“薔薇,你小看我了!”
“葉姑娘,不知道今日怎麼了,我一直心神不寧的,你說商陌他們沒什麼事吧!”
這一問,葉雒語也提起了心弦,隨後還是麵不改色道“薔薇,不要多想,他們沒事,對了,我也總覺得今日有事情要發生,可是又說不上來。”
“無因道人——”
“無因道人——”
俞雲清和葉雒語齊齊出聲,隨即雙雙跑出去,直奔玉虛台。
“你們要殺我師父,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離緣手執長劍和一個黑衣男子對質。
“哼!口氣不小,那就如你所願!”黑衣男子不屑一笑。
離緣和那黑衣男子纏鬥在一起,離緣明顯不是對手。
“咳咳——離緣”無因道人在床榻之上,虛弱無力,看著離緣和黑衣人纏鬥。
眼看黑衣人一劍直刺離緣咽喉,無因道人掙紮起來,但是無力的跌落在床邊,聲嘶力竭道“離緣——”
說時遲那時快,俞雲清和葉雒語剛好趕到,俞雲清迅速從腰間拿出落雁鞭,直接一鞭子過去,纏住了黑衣男子的手臂,用力一帶,他的劍鋒錯開了,離緣倒是機靈,趕緊躲開了,隨即還不忘借機攻擊黑衣人,黑衣人沒想到俞雲清他們突然出現,有些措手不及,被離緣傷了左臂。
隨後,黑衣男子和俞雲清打鬥在一起,葉雒語趕緊過去看看無因道人,給他喂了一粒藥丸。
隨後,門口突然又出現連個黑衣男子,葉雒語將無因道人交給離緣,手執細柳劍,上前迎敵。
沒多久,俞雲清感覺自己體力不支了,竟然有些內力使不上來的感覺,葉雒語也有這種感覺,但是三對二,俞雲清和葉雒語不占優勢,也顧不了太多,隻好硬拚。
“靖國公主殿下,別來無恙啊!”
這不是——司馬睿的聲音麼?
俞雲清一愣,葉雒語看著俞雲清愣住,手上一不小心就失了一招。
隨後,俞雲清和葉雒語都體力不支,雙雙被控製住了。
“司馬睿,你怎麼在這裏?”俞雲清說著,掙紮了一下,看著身後的人道“那他們是——”
司馬睿一襲紫雲錦的衣衫,白色的貂皮披風,負手而立,出現在俞雲清麵前,道“他們啊,就是你想的那樣——鉤吻”
難怪,這樣的高手少見,再說,鉤吻一共有七個人,俞雲清隻不過見過劉藝和焦鄯而已,對了,劉藝和焦鄯不是也在魏國麼,他們沒有來,難道?俞雲清想到這裏,抬眼看著司馬睿。
司馬睿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從小都知道,於是他道“燕王陛下,此時應該正在某個地方想著怎麼逃出去,然後來見你,或者,他現在應該已經——”,司馬睿故意停頓了一下,俞雲清眼睛充血,葉雒語掙紮著道“卑鄙無恥之徒,要是燕王有個好歹,我會要你償命!”
司馬睿邪魅一笑,來到葉雒語身邊,拾起地上的細柳劍,用劍挑起了葉雒語的下巴,道“長得不錯,隻可惜,你在維護我的敵人,那就別怪我了。”話音一落,細柳劍劃破了葉雒語的臉頰,鮮血順著劍尖滴落,葉雒語忍痛咬牙,比這個更錐心蝕骨的痛她都經曆過,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
“葉姑娘——”俞雲清掙紮著叫道,但是身後的人使勁兒的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