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媽見狀立馬擋住了沈悅的動作,“少奶奶,你剛醒來,還是先不要再劇烈動作。”於媽知道,遲早少奶奶還是會知道的,與其她去問大夫,還不如自己先說一下簡單情況,好讓少奶奶也有個心理準備。
“少爺接你回來的那個晚上,岑嘉嘉尾隨你們,結果出了車禍,你跟少爺都受了傷,少奶奶你還好,因為有少爺護著,所以隻是輕微的皮肉傷,少爺做了手術,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大夫說少爺現在的情況,隨時都會醒,也可能——”於媽抹了抹眼角,擦拭著眼角的淚。
沈悅的腦子“嗡”地一下,被於媽的一席話給說的天旋地轉,她極力穩住心神,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阿恒他在哪個病房,於媽你能不能帶我去?”
於媽看著麵前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少奶奶,內心充滿著濃濃的心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唉,這一對鴛鴦,也算是苦命了。
“你先喝了這補湯,先休息一陣子,我再帶你去,少奶奶,少爺就在病房裏,跑不掉的。”於媽還是不放心,她將烏雞湯舀到小碗裏麵,端到了沈悅麵前,一下一下輕輕的吹著。
沈悅想了下,接過了碗,“好。”
剛見到江天恒的時候,沈悅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忍都忍不住。
“傻男人,你起來啊,不要再躺在病床上了。”她握著他的手,放在臉旁邊,低聲呢喃著。
“你不要再睡了,不要在睡了好不好?”於媽聽見沈悅說的話,出了病房,她的眼淚,也是止都止不住。
“少爺,你快點醒來吧。”於媽雙手合十,虔誠祈禱著。“你這樣睡著,少奶奶和小少爺該怎麼辦?”
而病床上的江天恒,還是沒有知覺的昏睡著,一點醒來的征兆都沒有。
眼見江式集團的大總裁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江家上下開始蠢蠢欲動,不少有心人開始暗中動彈。
就連平時的例會,也沒辦法成功舉行了。
“這江天恒一直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也不是個事兒,”江式集團的副總江源是江天恒父親的大哥,一直覬覦著江式集團的總裁位置,本來想著就算不是自己,那也應該是自己的兒子,畢竟自己是老大,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來接這個位置才對,但是沒成想,江老爺子直接將位子過給了江天恒,他氣憤難平,一腔怒火難消。
“就是呀,我看,趕緊開個股東大會,選個新的掌事者吧。”接著話題說的是江源的手下,江協理,毫無疑問與江源是一丘之貉。
“俗話說得好,這群龍不可一日無首吧?”
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既然已經有人說了,那當然就會有接的。
會議室裏麵,早就亂成了一鍋粥,突然,會議室的門開了,大家都停止了說話和動作。
“這是誰?怎麼來了個女人?”“這不是江天恒的老婆嗎?”“錯了錯了,現在已經不是老婆了,是前妻!”“前妻?她來做什麼?”
瞬間人群議論紛紛,大家看著沈悅的眼神,帶著不解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