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誇張嗎?”沈悅說著,“可是之前有人說我吃相很難看……”
怎麼又想起江天恒了?
沈悅忽然就不說話了,微垂的眼簾底下,眸子裏染上了一層淡淡地自嘲。
感覺沈悅不對勁,“怎麼了?”顧以寒問道,“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
“沒什麼,不說了……吃吧!”沈悅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其實隻有她知道,隻要一想到跟江天恒有關的事,她就想江天恒。
那個男人,是喜也是悲……放不下,卻又忘不掉。
沈悅那自嘲中透著悲傷的神情落入顧以寒的眼裏……沈悅不說,他也不問。給她私人空間。
沈悅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有些不優雅的,揚起頭一口喝掉。
顧以寒擔心她喝多,“好了,這酒很貴的,可不是讓你這麼喝的。”顧以寒故意說著。
“你就讓我喝吧。”沈悅一想到江天恒心情就不好。可是她能跟誰說?說了又有什麼用?
顧以寒看到這樣的沈悅,不禁有點心疼。手慢慢鬆開了酒瓶。
沈悅便拿起酒倒到杯子裏就喝,幾杯下肚,已經天旋地轉了。“嗬嗬,顧以寒,怎麼有這麼多顧以寒啊?”沈悅眼神渙散,舉著手指數著。
“一個……,兩個……好多顧以寒啊!”顧以寒趕緊走到沈悅身邊扶她站起來。拿起電話撥了號碼,“Sandy,五分鍾之內到菲斯特。”說著掛斷電話。
顧以寒看著沈悅,“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說著顧以寒一把抱起她,眼裏盡是寵溺。
顧以寒抱著沈悅出門,剛到外麵,顧以寒的秘書Sandy也開車剛到門口。
這個Sandy一頭短發,很是幹練。大大的杏仁眼配上琥珀色美瞳,讓人移不開眼睛。白皙的皮膚跟她一身的皮衣皮褲形成明顯的反差。
一看Sandy就是訓練有素,隨時待命。應該是跟了顧以寒很久的,才能有這般默契。
Sandy替顧以寒打開車門,顧以寒抱著沈悅進了去。顧以寒跟Sandy說了地址,“送她回去。”
“是。”Sandy便開著車往目的地駛去。
陳結修辦公室,小雅走了進來。
“隊長。”小雅有點興奮,“找到岑玲了。”
“什麼?”陳結修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找到岑玲了。”小雅重複道。
“那還不快去抓?”陳結修也激動了。
已經派人去了,估計再過三個小時就能到警局。
“這麼遠?”陳結修不明白,“她到底躲在哪?”
“她藏在水漣市的一個農村裏。”小雅說著。
“農村裏?”陳結修更不明白了,“她藏到農村幹什麼?”
“她本來是藏在水漣市的一個私人別墅裏,那個別墅是她去世的老公的。”小雅頓了頓。
“她被黃玉斌的人從醫院接走,就去的那個別墅。後來黃玉斌他們被抓,她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就打暈給她天天送飯的人,最後溜了出來。後來她就去了那個農村,好像是岑玲小時候就住在那。”
“哦,怪不得我們一直找不到她呢?原來是藏在她老公的別墅了。”陳結修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