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恒給沈悅洗完澡,收拾完,這才抱著沈悅到床邊。他剛想要放下沈悅,卻被沈悅忽然抱住脖子。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冷淡?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跟我說,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沈悅抱住江天恒說著醉話。
江天恒以為沈悅說的是顧以寒,他想要拉開沈悅,然而沈悅又開始說道,“說啊,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你喝醉了。”江天恒冷漠的說著,想要拉開沈悅。
然而,沈悅卻摟著江天恒,在江天恒的頭上,耳邊,脖子處密密的親了起來。
江天恒被沈悅親的渾身酥麻,他努力忍受著自己對他的yu望。然而他卻不停地被沈悅調豆。
他終於忍受不了最後一道防禦已然被沈悅攻破。他不管了,他不管沈悅這會兒想的是什麼,他不管沈悅是不是把他當做顧以寒,他不管自己是不是替身。
他已經忍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他對她的思念是成正比的,他有多恨她,便有多想她。
江天恒將她沈悅摟緊在懷裏,舌頭用力地撬開她的唇,火舌霸道地鑽進去攻城掠地,她嘴內的清甜就像美味的食物,令他欲罷不能。吻著,江天恒的呼吸慢慢急促進起來,帶著一絲粗喘,身體僵硬地貼著她。
他將沈悅放在床上,由於江天恒剛替沈悅洗完澡,衣服還沒有穿,這倒給江天恒省了一道工序。
江天恒欺身壓上沈悅,迷迷糊糊的沈悅抱緊江天恒,就是不放,“你說,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為什麼忽然生我的氣,你說啊。”沈悅摟著江天恒的脖子,哭著說道。
江天恒看著沈悅留下的眼淚,已然忍受不住。他想要她。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看到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江天恒不想再忍下去,猛然插入,讓沈悅不禁叫出聲。江天恒享受著沈悅臉上的潮紅,整個臥室散發著愛妹的氣息。
水漣市某豪華KTV包廂,Sandy過來的時候,顧以寒還在喝著。
Sandy走到顧以寒身邊,拿著從吧台要來的冰塊,想要給顧以寒敷嘴角的傷。
“不用了,男人嘛,總會受點傷的,這個傷根本不算什麼,我真正受傷的地方是這裏。”顧以寒指著自己的胸口。
“少爺,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Sandy當然知道顧以寒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不回,我還要喝,我也想通過喝酒忘掉她,忘掉那個我不應該喜歡的她。Sandy,你是最了解我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隻能在你麵前說了。”顧以寒說著,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