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彩辛委屈的看著彭岩,用力的點點頭。
“隨便用,就是別弄髒了,我可是要去以寒他們家的。”
彭岩邊說著,邊拍著自己的肩膀。
“……”
韓彩辛根本不管彭岩說的,靠在彭岩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韓彩辛想著,周曦冉坐在顧以寒腿上的畫麵,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委屈。
“我到底哪裏不好?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周曦冉?為什麼以寒對周曦冉那麼特別,對我卻隻能是朋友?”
韓彩辛邊哭著,邊蹭著彭岩的衣服,跟彭岩抱怨著。
“有時候感情,哪有那麼多字為什麼?說來就來,不是自身能夠控製得了的。”
彭岩任憑韓彩辛,用他的衣服,當做紙巾,擦著眼淚鼻涕。
看來待會兒,還得給自己買一件衣服。
韓彩辛離開彭岩,已經被她哭濕的肩膀。她擦幹眼淚,哭了一下,心情好多了。
她稍微整理了情緒,抬起頭看向彭岩,委屈的說道。
“那為什麼老天就不眷顧我?我跟以寒認識這麼多年,我對他的感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為什麼我就不能,得到顧以寒的眷顧?”
彭岩看著妝都哭花的韓彩辛,著實一個小花貓,差點笑噴。
考慮到韓彩辛的心情,還是忍住了。
“有時候不是單方麵付出,就會有回報的。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強求不來的。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可是你就是不聽。”
彭岩換了個姿勢,語重心長的跟韓彩辛說著。
韓彩辛將腿彎成V字形,將自己的下巴,放到膝蓋上,心裏委屈。
“你怎麼不問我,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韓彩辛淡淡的說著。
“我那敢問啊?你今天的心情這麼差,我怕我問了,你把我殺了。”
彭岩一副受氣包的既視感。
“都是那個周曦冉。”
韓彩辛看著自己的鞋子,噘著嘴跟彭岩說道。
彭岩看著雙手抱著腿,下巴抵著膝蓋,一臉委屈的韓彩辛,疑惑的問道。
“周曦冉?周曦冉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
“她口口聲聲說,她不會在以寒麵前,跟我吵架,可是她居然,因為天天跟以寒,朝夕相處,居然坐在以寒的腿上。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韓彩辛本來委屈的臉,抬了起來,看向彭岩,氣急敗壞的說道。
“什……什麼?坐在以寒的腿……腿上?”
彭岩睜大眼睛,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韓彩辛。
“怎麼可能?依我看,那個周曦冉,也不像這麼奔放的女人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彭岩還是不敢相信,他滿臉的拒絕,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也想這麼認為,我也希望我看到的,隻是我做的一場夢。可是……卻是我親眼所見。不然我能這麼難過嗎我?”
韓彩辛表情嚴肅,煩躁的跟彭岩說道。
彭岩想著韓彩辛,跟他說的話。
他見過周曦冉,雖然見麵不多,但是他能夠看的出來,周曦冉不是這樣的女人。
而且顧以寒也不是,會在辦公室做那種事的人。
除非是他真正愛上,確認關係,否則他不會輕易,跟一個自己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對她,是什麼感覺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