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彩辛看到,自己可以跟顧以寒,站在統一戰線。
立刻將矛頭指向彭岩,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你損我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損以寒。我打死你。”
韓彩辛說著,便起身走向彭岩,去打彭岩。
彭岩坐在急忙起身,到處亂竄。
“我這會兒說的是以寒,你打我幹什麼?”
彭岩便四處閃躲,邊跟韓彩辛說道。
“誰讓你說以寒,說我可以,說以寒就是不行。”
韓彩辛邊說著,她的粉拳便打在彭岩的身上。
彭岩平時雖然損韓彩辛,但是從來舍不得對她動粗。現在也隻好任憑,韓彩辛對他揮拳如雨了。
“彩辛,好樣的,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家夥。”
顧以寒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後臉上洋溢著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彭岩邊閃躲,邊轉頭看向顧以寒。
“顧以寒,你怎麼這麼沒人性啊?你作為男同胞也不幫我。”
彭岩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可是你自找的,你損我又損彩辛,彩辛這是替天行道。”
顧以寒說的愜意,繼續悠閑的欣賞,這完美的動作片。
彭岩眼看求助,顧以寒是不可行了,隻好轉身看向韓彩辛,之間韓彩辛雙手叉腰,一副忍了很久,終於得報的既視感。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急忙低頭哈腰的,跟韓彩辛道歉。
“彩辛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應該損你的摯……”
彭岩拿出殺手鐧,他知道隻要他這麼一說,韓彩辛絕對收手。
果然,韓彩辛聽到摯……急得立刻上前用手捂住彭岩的嘴。
以前她可以想表白就表白,現在不可以。
現在她四麵樹敵,有一個愛了那麼多年的沈悅,還有一個天天對顧以寒,虎視眈眈的周曦冉。
她現在表白,或者讓彭岩說出來,顧以寒肯定是勸她忘記他,她可做不到。
“好了好了好了,我們坐一會兒,也該回去了。”
韓彩辛心虛的,給彭岩使了一個眼色。
有一種如果彭岩說出來,就打爆他的頭的既視感。
韓彩辛坐在椅子上,彭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累的生無可戀。
“韓彩辛,你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精力啊?”
彭岩凝著韓彩辛,無奈的說道。
“你那是天天忙著搞你的研究,沒有時間運動,才會變成這樣。”
顧以寒那如冰雕般的雍容,凝著彭岩,無奈的說道。
“對我來說研究才是第一位,我哪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鍛煉上。”
彭岩掃了眼顧以寒,認真的說道。
“可是你的身體也很重要啊!”
韓彩辛擔心的跟彭岩說道,她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興致勃勃的,跟顧以寒他們說道。
“要不這樣,你不是有兩天休息的時間嗎?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去附近玩一玩吧?”
彭岩跟顧以寒互視一眼,彭岩轉身皺著眉頭。
“那有什麼好玩兒的,再說了我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我要好好的睡一覺。”
韓彩辛看到,彭岩果斷的拒絕她。怎麼跟顧以寒一樣?
韓彩辛本來臉上洋溢的期待,一瞬間被彭岩給破滅。
她白皙的臉頰上,盡是失落。
韓彩辛漂亮的杏眸凝著顧以寒,又看向彭岩,鬱悶的說道。
“彭岩,你怎麼這麼掃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