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終於熬過去了,感謝唯有的幾個觀眾,明天回老家過年了,祝各位新春快樂,謝謝!)

善保又差點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膽小還不要臉的。

“那你怎麼才肯說呢!”

“那當然是……哎呦,我這牙疼,腮幫子也疼,這也好幾頓沒吃飯了,如果給我個百八十兩銀子,再來上一桌好菜,兩壇好酒,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牙疼啊……”善保站起來,一手舉著燈,看向麵前的牆壁說:“來,挑一個。”

趙良仔細一看,嚇得差點叫出來,竟然是一牆的刀子、鉗子,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鐵東西,還冒著寒光。

“挑……挑什麼……”好半天,趙良才敢搭腔。

“不是牙疼嗎,拔掉也就不疼了,腮幫子疼,那就烤一烤,烙鐵這裏也有,你看怎麼樣!”

趙良捂著嘴:“不要……”爾後突然崩潰:“大俠,饒命啊,我不敢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趙良擦著眼淚鼻涕的,嚎啕大哭。

隔壁,墨宸雪和安程遠正在看現場直播。

安程遠嫌棄的鼻子都皺了:“這丫頭定的什麼未婚夫啊,這眼瞎吧?”

“是前未婚夫,”墨宸雪糾正說:“是她爹眼瞎。”

“還別說,那一家子,我估計那聰明勁都被那丫頭一個人占去了,所以哥哥和爹,腦子就不太好。”安程遠指了指腦子。

墨宸雪一下子笑了出來。

隔壁審訊還在繼續,趙良絞盡腦汁地想著進入白鹿書院的種種事跡,因為不知道麵前的人要問什麼,就隻好想到什麼說什麼,那人在一直擺弄著一把泛著鐵鏽的鉗子,嚇得趙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幾乎說不下去。

“你說,有人從青城的白鹿學院過來,所以你才知道沐姑娘開了蘭桂坊……”

善保突然出口。

趙良正絞盡腦汁不知道說什麼,聞言立刻道:“是,青城的白鹿書院是總院,每年,都會有兩方學府的學生交流。因為青城是總院,所以京城的學生想過去,青城那邊,也因為想到京城看看,也願意過來。所以每年兩方交換學生,是個大事,我……”

趙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承認,自己一次沒去過,還是裝裝麵子,可那人目光森冷,不敢了:“我沒去過。”

隔壁傳來一點動靜,善保知道,公子現在就是要去青城的白鹿書院,就問:“怎麼才能獲得交換的資格?”

趙良憤憤不平地說:“當然是先是那些特權階層了,他們有權有勢,書院裏的先生也不敢得罪,不過這種人家一般不願意讓自己遠走。接下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可以花錢買資格。”

“還可以花錢買資格?”

“當然是暗著來了,不然你以為呢。再說,這個社會,誰都是吃穀物雜糧,人間煙火的,弄點錢也沒什麼。”

“今年的人選可定下來了?”

“早定下來了,現在想去,大概隻能買名額了。”趙良說完了,覺得不對勁,這人問這個幹什麼?

“確定的名單都有誰,你知道嗎?”

“知道,這個都貼出了了。如果有人買名單,可能那個人可以生病或者家裏人有事,後來者就可以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