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女等掌聲漸漸熄下來後說道:“下一個【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
【笑口常開,笑世間可笑之人】,馬上有人答道。
“好不好呀?”龍女問道。
“好啊”答題的人自己喊道。
“彌勒先生,你來品評一下。”龍女看向一個比淨壇使者還肥,比八戒嘴咧得還大的光頭商人。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世間可笑之人】。我看可以,但是不工。因為上聯兩段相鄰的是相同的‘容’‘容’兩個字,下聯卻是‘開’和‘笑’,不工。最好對:【佛口常笑,笑世間可笑之人】。哎呀,我是不是也可以得獎。”
“不行!下邊一齊喊道。白龍女站了起來:“對不起,還真的不行,因為這是你家廟裏的對聯,大家不服。”
“我這也有一個,不知道比彌勒那個如何”。下邊有人喊道。
“說來聽聽”白龍女答道。
“慧眼能觀,觀紅塵須觀之音”那人答道。他興奮的臉都有點紅。
“好啊”彌勒答道,“這個不僅工,而且還暗含了觀音二字,今日觀音菩薩獲得博士學位,當以此聯為賀,不過那啥,你是誰呀?”
“你肯定不認識我,我是青丘王子。
“不對呀!白龍女問道,你胸前掛的牌牌上寫的是鬼狐KK”。
“這是我的網名”。
“那也不對。西遊裏有男的狐狸精嗎?”大家都在想。
“有倒是有,像狐阿七,就是《西遊記》裏壓龍山九尾狐狸的弟弟,平頂山蓮花洞金角、銀角大王的娘舅。”一邊閃出朱院長八戒接著說道。
“我,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我是塗山氏一脈,華夏始祖夏禹王就是我們家的上門女婿。我現在主業是做地藏菩薩座下一童子,業餘在《》流連。現在我就叫‘鬼狐’了。”“K,K”說著他咳嗽了兩聲。
“怎麼了?”八戒關切地問道。
“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你耙過,我現在常常咳嗽。‘K!K!’,怎麼樣?我這個……”,說著他看向白龍女。
“給獎,給獎”白龍女一錘定音。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個題?”彌勒問道。
“當然可以!你的意思?”白龍女遲疑道。
“我想對詩。我出半首五古詩,以兩分鍾為限,詩要有禪意,接上來有獎。現在我寫了。彌勒提筆一揮而就。
白龍女接過那片紙念道:
“我有一布袋,虛空無掛礙,展開遍十方,入時觀自在。”
這個難了,下邊頓時鴉雀無聲。“時間……”。白龍女剛要喊:“到了”,觀音尊者開口了:“我來試試。”
觀音菩薩稽首道:“阿彌陀佛。首先感謝鬼狐KK。他使彌勒廟門上掛起了寫著觀音兩字的對聯,”接著她又雙手合十向彌勒佛道:“善哉,善哉。我的下半首和詩是:
一缽千家飯,
孤身萬裏遊,
睹人青眼少,
問路白雲頭”。
“好,好,給獎,給獎”。說著彌勒掏出支票本子,刷刷寫了幾筆,遞給白龍女。龍女遲疑了一下,又遞給了觀音。觀音尊者接過來看了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她順手在支票背麵寫了幾個字,轉身遞與朱院長:“你正在辦孤兒院,想必是用錢的。就算彌勒捐給孩子們的吧”。
淨壇使者趕緊起身握住彌勒的手一頓猛搖:“啥也不說了,謝了啊!”就見兩個大肚子上下左右一陣晃蕩。
看到這一幕,台上的沙僧不由地感慨。他摸著落鬢連腮的胡須低聲念道:
人若弗虛生
參禪見本真
心胸空日月
閗罷入佛門
好,好這個也給獎。白龍女衝著沙僧豎了豎大拇指。
“我可不可以再出一題”。彌勒問道。
“當然可以”!白龍女答道。“不過不許再出舊內容的,要有時代精神”。
“那是當然。咱們也要與時俱進麼。我現在出一個謎語:【無息貸款】。打一佛教名詞。”
即刻有人站了起來“是阿彌陀佛。銀行給無息貸款,當然要念阿彌陀佛了”。
“有點道理,可惜不對。不信教的或者信別的教的就不會口誦佛號”。
靈山上,佛主笑看著,彌勒又搞這一套。突然他心中一動,這不就是一種新的布教方式嗎?!用人們喜聞樂見的形式度化眾生。
就在這時,佛主見到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子站了起來,隻見他一臉都透著機靈。小男孩舉手跳著喊,“我知道”!
“那你說是什麼”?彌勒問道。
“不能白說”。
“當然有獎品”。
“可是你的獎品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要什麼”。
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大家都被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