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啦?”
看到寧傑的臉色冰冷,陳嬌問。
嬌豔的紅唇幾乎貼著寧傑的唇瓣,說話間呼氣如蘭。
“算了,不關你的事!”
寧傑長歎,他知道自己沒有理由生陳嬌的氣,因為自己所想到的任何麻煩,都是自己的,如果有人找陳嬌的麻煩,也是自己拖累她的。
她隻是想做生意有點便利,和自己這種關係,而且又幫了自己這麼多忙,實在說,真算不得做錯了什麼。
“你最好別讓人知道你和我很熟悉,否則你的麻煩會很大!”
寧傑提醒道,將自己打了於建設的事以及於建設是濱江區地頭蛇的事情跟陳嬌說了一遍,他相信以陳嬌的精明,一定知道該怎麼做的。
“咱們別說這些煩心事了……”
陳嬌呢喃道,輕咬著寧傑的嘴唇,眼神中充滿了魅惑。
“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心情……”
寧傑道,來的時候他的確是興致高昂,但聽到陳嬌已經先斬後奏將酒店已經開進了濱江區,他就再沒了半點興致,如同被兜頭澆了一桶冰水一樣。
“別怕,我幫你……”
陳嬌的聲音如絲,將寧傑推倒在了沙發上,一雙小手開始解開他的腰帶,低下身去,小腹上的肌膚,分明能夠感受到她呼吸的溫熱。
寧傑開始深深的呼氣,他不是沒體驗過這種感覺,羅娟娟給他做過,有著被脅迫的半推半就。
跟郭芸還在一起的時候,郭芸也做過, 當然郭芸這麼做,更多的是戲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但陳嬌不同,寧傑分明能夠感覺出她很享受這樣,甚至會使勁的揚起頭觀察自己的表情。
幾乎在瞬間,泯滅的激情再次被喚醒,如同沉默的火山再次蠢蠢欲動,將要衝破地殼的束縛,噴薄而出。
時間過去了許久。
精疲力盡的寧傑和陳嬌氣喘籲籲的癱在了沙發上,彼此擁抱著。
“要是生在古代,你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寧傑道。
“現在呢?”
陳嬌得意的道,對女人來說,這話是最好的誇獎。
“現在你隻能禍害我一個人啦!”寧傑大笑。
陳嬌便也笑,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撩動著,媚眼如絲的問:“要不要我再禍害你一次?”
“現在好餓,我想吃東西!”寧傑道。
隻是陳嬌也剛剛搬來不久,家裏隻有酒水牛奶飲料之類,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能頂餓的東西,於是二人決定先出去填飽肚子,然後再回來繼續戰鬥。
很不巧,陳嬌的座駕被一輛亂停亂放的汽車給堵住了,根本開不出車庫。
寧傑開自己的車帶著陳嬌直接出了車庫去吃東西,倒不是他們放鬆了警惕,實在是因為時間已經是半夜,而且自己又在陳嬌所住的小區。
寧傑不太相信那些想收拾自己的人會有這麼好的耐心盯著自己到現在,還能追到這邊。
他打開車門,二人說笑著上車。
幾乎在上車的一瞬間,便有七八名大漢從汽車周圍猛撲而來,完全堵死了所有去路!
“該死的!”
寧傑破口大罵,尖叫著讓陳嬌上車,然後一腳飛踹將一名逼近自己的漢子踹飛,然後自己也連中幾腳,不由自主的向著打開的車門內倒去!
“寧傑……”
陳嬌上車鎖死了車門,在車內內厲聲尖叫,聽著那些拳腳重擊在身上的悶響,她像是想起了那些最恐怖的過去,那無法遺忘的噩夢,在這一刻似乎再次重演!
她看到了四五名漢子發瘋一般的撲在寧傑身上拳打腳踢,在車身四周更有好幾名漢子似乎是想要想法子鑽進車內,更是嚇的驚叫連連,張牙舞爪的撲過去在其中幾名漢子臉上猛撓,然後被一拳砸翻了回去,狠狠摔倒在車內。
她再次爬起,想要撲上去。
上一次,因為恐懼她眼睜睜的看著朋友死去,看著心愛的人遠走他鄉,這次,她發誓自己一定不可以再害怕,不可以讓悲劇重演。
在爬起的一瞬間,陳嬌注意到了車外,她看到了一個女人,很美很有氣質的女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被成為女神的那種。
在看到那女人的順境,陳嬌渾身冰涼,似乎有寒氣從每一個骨頭縫裏往上竄,牙齒都在格格打架!
那女人坐在保姆車打開的車門內,看著這邊的糾纏撕打厲吼,就像一名藝術家在博物館裏觀察著自己喜愛的藝術品,神情淡然又有著隱約的興奮,一如幾年前的那一夜。
陳嬌不知道這女人的名字叫白蘭,她隻覺得自己和寧傑死定了。
當年,這女人就是用這樣的神情揮了揮手,一名朋友便被一把快刀抹斷了脖子,陳嬌還清晰的記的那脖子裏的血噴出來的樣子,大股大股的就跟殺豬時噴出來的血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