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勳說的輕描淡寫,但趙先鋒卻有些心神不寧!
因為他不像曹建勳,畢竟曹建勳在金字塔頂端待慣了,或許早就忘了處於這個社會底層的人心裏在想些什麼,也不會去管那些底層的人會想些什麼。
他們習慣於發號施令,習慣於指手畫腳,習慣於那些底層的人唯命是從。
而趙先鋒,現在雖說有一些的社會地位,但因為工作的原因,他卻不得不隨時保持著跟這些底層的人打交道,無論他願不願意,在很多時候都必須試著去按照底層人的思維去思考,去想某些事情。
而且,他還了解索子。
以前,索子是以一個打手的麵目存在的,靠逞強鬥狠從曹建勳或者他自己這些人下巴上撈點吃的。
而上回被寧傑冤枉坐了兩年冤獄,他們這些人卻根本不顧他的死活,在監獄的這兩年,索子可能早已看透了他們這些人,知道在這些人的眼裏,他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不需要的時候就丟到一邊連看都不屑於去多看一眼的廉價工具!
趙先鋒知道,這次曹建勳想用索子幹掉寧傑,對索子來說是一個絕佳機會,一個拚一回命然後拿上一大筆錢跑路,再也不用做誰的工具的機會。
現在曹建勳因為他的老哥曹秘書長對寧傑動手了,要放棄索子,索子會不會願意再次如同一個工具一般放手,真的很難說!
“不放手他還能怎麼的?”
曹建勳嗤笑道:“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老子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難道還想反客為主,老子給他饅頭他還硬要吃肉不成?要是他識時務,老子還能繼續賞他一碗飯吃,至少餓不死他,要是他蹬鼻子上臉,老子隨時讓他屎都沒得吃……”
“還是盡量對他客氣點吧,畢竟剛剛從深牢大獄裏出來,現在又碰上這事,幾百萬眼看著要到手的錢打了水漂,估計心情不會太好……”
趙先鋒勸道,但曹建勳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再多說了,囉嗦幾句之後,便告辭離開,根本沒提讓曹建勳記的履行當初對自己許下的承諾。
曹建勳願意幫忙辦,不問他也會記在心裏,要是對方不願意,恐怕那就做狗要有做狗的覺悟的話,就不僅僅是光說的索子了,而是包括了自己!
這些事,和寧傑是無關的。
當他醒來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的時候,宋曉玥正穿著背心內褲在洗手間裏刷牙,一遍又一遍。
看到寧傑穿著三角褲過來的樣子,一臉嫌惡的做著惡心狀。
“你這什麼表情?現在覺得惡心啦?”
寧傑不滿的道:“沒睡之前玩了那麼久還沒夠,半夜三更爬起來還偷偷玩,一晚上被你搞的七上八下一直都沒睡好好吧?這樣下去,遲早得被你吸幹不可……”
宋曉玥便嘿嘿竊笑,如同偷腥成功的野貓一般道:“你不是能嗎?一看到美女就兩眼放光嗎?姑奶奶非得讓你以後見著女人就兩腿發軟,有賊心也沒賊力氣,哼哼……”
看著宋曉玥那嬌豔的紅唇,再想到這丫頭昨晚那幾次三番玩的不亦樂乎的發浪模樣,寧傑在感慨這純情玉女發起浪來火力驚人的同時,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