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彪,這陣子在刑偵科,工作的都還順利吧?寧傑那家夥,有沒有因為被拿掉了帽子,故意在下頭跟你唱對台戲啊?”
陶寬一臉關切的問,表情推心置腹。
“都很順利!”
周彪一板一眼的道:“至於寧傑,在工作上他還是很負責的,至於私人生活方麵,那我就不清楚了……”
一看周彪的德行,陶寬便忍不住在心頭破口大罵,但現在他還需要周彪幫忙,不得不壓下心頭的火氣道:“周彪,我幹脆跟你直說了吧,你們暗中追查趙先鋒的事,上頭已經知道了,你知不知道,對組織內部的同誌進行私下調查,這是什麼性質?咋們警隊是黨的隊伍,是講原則講紀律的,不是能屁股一拍想幹嘛就幹嘛的……”
“我們沒追查趙科長,當時我們科室的弟兄們是正好在外偵查線索碰巧路過,看到車禍趕緊幫忙——在車禍現場幫忙,這不算違規吧?”周彪到。
尼瑪,當初要不是老子放你一馬,你特麼被開除出警察隊伍都是輕的,不蹲大牢你都要燒高香了,現在風頭過了就過河拆橋,給老子甩什麼公事公辦的臉子?你特麼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陶寬簡直氣的三屍神暴跳,差點直接罵出聲來,咬牙切齒的道:“你們的人是在調查還是碰巧路過,你自己心裏有數——周彪,別怪我沒提醒你,索子的案子要是破了,雖然功勞很大,但你別忘了,索子手中可是有槍,你們要是得到了什麼線索,最好立即彙報給我,讓我通知專案組的同誌繼續進行跟進,要不然,你的部下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可是要擔責任的,你怎麼對他們的家人交代?”
“陶所,要是隻有這些的話,那我明白了!”
周彪幹巴巴的道:“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回去了,科室裏的弟兄們忙的團團轉,我雖然隻是個代隊長,但在這時候,我真的想跟大家一起,同舟並濟……”
“周彪,你這是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
陶寬聞言簡直忍無可忍,厲聲咆哮道:“你可要想想清楚,上次的事你是怎麼過關的!以你這種態度,下次再出現同樣的紕漏,別說有人看在同誌一場的香火情分上幫你一把,我怕到時候,那就是牆倒眾人推,到時候,你可就萬劫不複了……”
“多謝陶所的忠告,我記住了!”
說完這話,周彪直接離開,連回頭看上一眼都沒有。
王八蛋,這個養不家的白眼狼!
陶寬恨的睚眥欲裂,破口大罵,想到要是這事辦砸了,不但沒法抱住鄭天明的大腿進入曹禺明黃粱的法眼,飛黃騰達的美夢破滅不說,說不得還會因此而落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印象,從而仕途受阻,想到這些,陶寬便是幾欲嘔血,卻又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陶所找你說什麼了?”
看到周彪臉色鐵青的回來,刑偵科的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卻又不好問,好在羅佳倒是不在乎這些,直接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
周彪道,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寧傑一眼,直接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