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張冉居然會打電話給自己。
但這也給了寧傑名正言順的逃離童顏的魔掌的理由。
在床上之事這方麵,男人表現的一直都是激進的,似乎沒有什麼能夠滿足他們的欲望,似乎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在他們麵前,都如同羔羊,隻有被他們摧毀,生吞活剝的份。
女人在男人的麵前,也往往表現的逆來順受,似乎在這種事上,她們一直都是在被動承受一樣,即便是人們談起某個男人和某個女人睡了,下意識的都會覺得是那女人吃虧了一樣。
這些外在的東西,讓人們早已忽略了事情的真相,比如無論多麼健壯的男人,在床上都會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給擺平,無論將自己吹的多麼勇猛精進的男人,在他們氣喘如牛的時候往往那些被他們壓在身下的女人卻在心裏埋怨他們中看不中用,技能放的太早,根本沒有將自己送上雲端的本事……
寧傑從童顏家裏出來的時候,根本都不敢回頭看童顏那幽怨的目光,因為他真的有點害怕童顏脫口而出就來上一句自己就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一個成熟的女人,在這方麵的戰鬥力,實在太可怕了!
這就是寧傑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也讓他對古人們的智慧有了刻骨銘心的理解,至少,能說出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被耕壞的田這話的古人,絕對特麼是個擁有大智慧的家夥!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生病啦?”
見到寧傑,看到他臉色慘白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虛弱的如同被一陣風都能吹走的模樣,張冉大驚失色。
“縣裏事情太多,累的!”
寧傑這麼回答,同時暗想,在童顏家待了一天一夜,麵對童顏幾無止境的索求隻是虛弱了些,已經足以讓自己傲視群男了——一般男人,能自己站著出門的估計沒幾個!
想到這些,寧傑心頭不禁有些嘚瑟。
“工作雖然重要,但你也要注意休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張冉諄諄囑咐道。
“你叫我出來,不是為了關心我一下吧?”寧傑岔開話題道。
“怎麼說咱們也是朋友,空下來找你出來坐坐,聊聊天不行麼?非得有事才行?”張冉嗔道。
寧傑忙擺手表示沒有,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包推給張冉。
“你這是幹什麼?”
張冉一看包著的鈔票頓時臉色一沉:“我的確有事和你說,可不是問你借錢!”
“給你你就拿著吧!”
寧傑笑笑,壓低聲音道:“不是什麼好來路,但也沒那麼見不得人,花著不算太虧心——你要是實在不要那就還我,別到處嚷嚷就成……”
“有人送錢給我花我要是不要,那不成傻子了麼?反正我跟你又沒什麼利益關係,不拿白不拿!”
官場上,有貪官有清官。
清官可不等於不愛錢,隻是不像貪官那樣什麼樣的錢都敢拿而已,雖然不知道張冉究竟屬於貪的那種還是屬於清的那種,但這種拿了沒妨礙不拿白不拿的錢,無論是清官還是貪官,都肯定不會拒絕。
事實也正是如此,在聽完寧傑的話後,張冉立即就將錢放進了自己的小坤包裏,拉上拉鏈這才笑道:“話說拿你點錢,你也不虧,給你說點事!”
寧傑點頭,本以為自己跟張冉不屬於一個部門,現在自己又在縣裏張冉在市委,就算她跟自己說什麼,也大概是上麵傳下來的什麼工作精神讓自己提前準備占點先機之類。
但張冉的話卻讓寧傑吃了一驚,因為她說的不但跟自己有關,而且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不會吧?”
張冉的話音剛落,寧傑就迫不及待的接口道:“杜建良他們真的直接就這麼幹了?”
“可不麼?”
張冉嘿嘿笑道:“你們杜局,可是一五一十的將你如何處理那個叫孔炎陵鎮長他們那夥人的事彙報上來了,特別是你對那些家夥處以贓款等量的罰款,拿不出來還允許他們去借的事更是大書特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