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禾清氣得牙癢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沒有男人要!
她禾清可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喜歡她的男人猶如過江之鯽。隻不過她禾清是一個專情之人,她這一生隻認定雷北川一個男人而已。而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死活跑來和她搶男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來嘲笑她沒有男人要!
“哎呀!”麵對禾清的怒聲質問,禾洛柳眉帥氣凜然一挑,嘴角含笑,故作詫異道:“原來你聽不懂人話呀?也對,人話嘛,當然隻有人才聽得懂!”
禾洛這話一出,禾清一直隱忍的怒氣瞬間被點燃,猶如火山爆發一般轟然一下噴湧出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我!”禾清一邊怒聲叫罵著禾洛,一邊揚手作勢就要狠狠扇打禾洛耳刮子。
她發誓。
今天她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厚臉皮的女人。
她禾清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鬧夠沒!”
可禾清這手還沒有揮打在禾洛的臉頰上,便被一旁的雷北川快準狠的擒獲住,涔冷慍怒的聲音猶如地獄閻王般自她頭頂傳來。
一下子,禾清的心裂了。
她渾身一陣惡寒,耳朵嗡鳴作響,目光詫異痛楚的凝望著雷北川。
“第二次……”禾清麵色驟變,難過不已,嬌俏玲瓏的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著,宛如風中殘葉,雙眸含淚,楚楚可憐的向雷北川控訴道:“……川,我和你在一起了整整六年時間,我把我的青春,我的愛情全部都交付在了你的身上。可是現在你卻為了一個你僅僅認識幾天的女人兩次對我大聲吼,甚至你還當著別人的麵去保護她,而不是保護我這個你的正牌女友!”
對於雷北川的這種行為,禾清真的很心痛。
但這份心痛背後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難道……她真的要失去雷北川了嗎?
看著禾清痛楚難過的模樣,禾洛的心有些沉悶。
按理說她應該開心的。
六年前,她還是雷北川妻子的時候,禾清總是像一個勝利將軍一樣,明裏暗裏給她使絆子,讓她心痛絕望。是禾清一次次讓她意識到,雷北川這個男人這一生都不會愛上自己。
即使她付出所有。
雷北川也會討厭她。
隻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禾清!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禾洛心底一直都有一個小魔鬼!她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夠讓禾清體會到那種愛而不得,甚至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男人和別的女人你儂我儂的萬般痛苦。
如今她做到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卻是那麼的窒息,感受不到一點點報複之後的快感呢?
“長官,我要請假!”於是,禾洛不想在玩這個無聊的遊戲了,她要離開這裏,去見她的忘川。
一說完,禾洛不等雷北川回複答應便立即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雷北川幽冷如深潭的漆眸裏浮現出冰渣子,“我有準許你離開嗎?”
“我請假了!”禾洛強忍住抓狂暴走的心情,耐著性子回答雷北川說:“而且我身體不適,我有權利請假,最為重要的一點兒,我按照規章製度做了,可沒有違反什麼軍紀!”
她倒要看一看這雷北川還有什麼理由來阻止她!
“那行,我們不討論軍紀。”誰知道雷北川突然說道。
禾洛有些懵,沒好氣道:“那我和你還有什麼好談的?”
然而雷北川卻給了禾洛一個神秘深邃的眼神,“你說呢?”
她說什麼啊?
這一下,禾洛更加糊塗了。
可就在她還沒有理清楚的時候,雷北川驟然伸手攬腰將禾洛抱起。
“啊……雷北川,你丫的又想要做什麼?”禾洛立馬激動叫嚷起來,雙手又一次本能的環住自己,戒備萬千的看著雷北川,活像這雷北川是什麼危險登徒子一樣。
這女人!
禾洛這動作成功讓雷北川心中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火。
他深眸睨視著禾洛,高高在上反問道:“那你想讓我對你做什麼?”
“我……”再一次地,禾洛的臉頰十分沒抵抗力的漲紅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竟然覺得雷北川剛才的話真的是令人遐想曖昧到了骨子裏。
“川……不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禾清走上來,張開雙臂,毅然決然的攔住雷北川的去路,淚眼霧濕,忐忑可憐道:“……算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我真的愛你!”
禾清的聲音,柔情蜜意,可憐兮兮,再瞧瞧她的此時的容顏,眼眸淚水瑩瑩,精致美麗的臉龐滿是一種深深的痛苦,一雙含淚凝視著雷北川的眼睛裏滿是一種對雷北川化不開的柔情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