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沐,現在你知道了吧,識相的就離開雷北川,他可不是你這樣的女人能夠擁有的男人!”就在禾沐心如刀絞,還來不及舔舐自己傷口的時候,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冷聲警告禾沐說。
聞言,禾洛皺眉。
“什麼叫做我這樣的女人?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禾洛打小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尤其現在她還堆了一肚子的火,正需要一個地方好好發泄一下,“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至少不會像你們的主子一樣,不管是在熒幕前,還是熒幕後都整天戴著一張張人皮麵具,從來都不敢向眾人展示出她真正的自己。還有,告訴你們的主子,雷北川那個男人是我不要的。如果她真的有本事,那就讓雷北川趕快從我身邊滾蛋!”
禾洛這一番話,說的氣勢凜然,擲地有聲。
是那麼的驕傲、自信。
不禁讓人覺得她真是帥到了骨子裏!
看著禾洛那一副超然凜肅的模樣,令一個綁架禾洛而來的男人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愛雷北川?”
禾洛一怔。
騙人容易,騙自己難。
她不愛雷北川嗎?
不,她愛!
盡管她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去遺忘,甚至在每個思念成災的晚上用眼淚去硬生生化解那份她對雷北川的深愛。可是話又說回來,愛如何,不愛又如何。
她和雷北川終究隻是兩個世界裏的人。
“我這一輩子唯一深愛的男人叫做——忘川!”禾洛一字一句,說得擲地有聲。
沒錯,她愛的是忘川。
對於雷北川,既然她做不到不去愛,那就忘了吧。
思及此,禾洛目光一沉,眼角淩厲一抬,冷冷眸光掃向兩人,“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
聽到禾洛這話,兩個綁架禾洛的男人紛紛麵露驚訝之色,不禁好奇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這麼輕易放你走?”
“要是你們不放我走,那麼你們故意讓我聽到禾清和雷北川兩人的電話,豈不是就付諸一炬了。”禾洛毫不掩飾的拆穿他們的伎倆。
本來她真的以為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當禾清的電話打來,禾洛便知道,她今天是死不了。
這不過是精心為她安排的一出好戲,一來是為了讓她心中吃醋,怨恨,然後和雷北川兩人之間出現矛盾。
而來今天所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卻是禾清給自己的一個警告。
禾清是在告訴她,如果她再繼續和雷北川在一起的話,那麼她可以輕而易舉取走她的性命。
隻是……禾洛和禾清是打小的姐妹,兩個人明爭暗鬥這麼多年,對於禾清的性子禾洛多多少少是有幾分了解的。禾清是一個演慣了白蓮花角色的女人。如果純粹以禾清的性格來說,這樣一出好戲她更願意當著她的麵演她和雷北川兩人間的纏綿悱惻。而不是這樣隔著電話讓她聽。
所以禾洛的心感覺有些怪怪的。
可是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禾沐,你果然很聰明。”聽到禾洛篤定的言語,一個男人不禁由衷誇獎起禾洛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以後不想再遭遇到什麼不測,那麼從今天開始,你……”
“如果你們是想讓我離開雷北川。”在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之際,禾洛截過話語,堅定道:“你們可以直接去告訴雷北川,讓他從今以後不要再像一塊牛皮糖一樣來糾纏著我。”
說完,不等那些男人回複,禾洛便轉身離開。
一看到禾洛離開,兩個綁架禾洛而來的男人犯愁了。
“我們要攔住她嗎?”
“這個……”
“不用了!”就在這個時候,神秘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嘴角噙著笑意,看著禾洛離開的背影,他眼角眉梢全是一種讚賞之情,“以前我隻是覺得她是一個很與眾不同的女人,隻要她認定了一個目標,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也在所不惜。但今天看來,她除了勇氣之外,還擁有智慧。”
不得不說,和這樣一個聰明的對手過招,是一件超級有趣兒的事情。
“進行下一步計劃!”神秘男人交代自己的兩名屬下說,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禾洛和雷北川兩人的內鬥了。
“是,老板!”兩名屬下領命。
而這個時候雷北川卻依然在應付著禾清的胡攪蠻纏。
“川,就說一次,你愛我,好不好?”禾清揚起一張淚光盈盈的小臉兒,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這要是一般的男人見了估計早就心疼的將禾清整個人攬入懷中,好生疼惜著。
可禾清所麵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是雷北川。
一個愛一個人會將全世界給她;不愛就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全世界收回的冷酷無情的男人。
見雷北川始終不說話,他就這麼高高在上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