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禾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是氣得牙癢癢。
“我說雷老大,你能不能別總是這麼流氓?”禾洛不禁冷嘲熱諷的建議雷北川說道。
這男人好歹也是一名鐵骨錚錚的軍人,他這樣總是欺負她一個弱女子,也不怕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不滿意?”雷北川眉峰帥氣一挑,斜眼睨視著禾洛,“那你可以對我流氓。”
呃!
禾洛狂汗,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兒。
這個時候禾洛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再一次狂肆嘔吐,然後吐雷北川一身,讓他對她使壞。
不過雖然這一會兒禾洛是無法實現這個小小心願了。
她卻想出了另外一些小招數來折騰雷北川。
“雷長官,到了。”這個時候,大勇停下車,對雷北川和禾洛說道。
雷北川下車。
但是禾洛卻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整個人在車上巋然不動。
雷北川擰眉,俊顏一沉,冷聲下令道:“下來。”
“嗯。”禾洛點頭了,但是卻絲毫沒有下一步動作,顯然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見狀,雷北川臉色更加沉黯了,咬牙:“禾、沐!”
“雷老大,你是在命令我嗎?”這一次,禾洛總算是開口多說了幾句話。
“我……”雷北川很想說,是,我就是命令你了。
但是話到嘴邊兒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看著禾洛那臉色詭異紅撲撲,有些沒精神的模樣,雷北川知道禾洛這個時候是非常需要休息的。
他是男人,要讓著自己的女人,不能跟她發脾氣。
見雷北川沒有說話,於是禾洛又說道:“這麼說你現在不是我的長官,而是我的男人,對嗎?”
“是。”雷北川一雙鷹準般的眼眸緊鎖著她,他倒要看一看這妮子又想要整些什麼幺蛾子出來。
“那你背我。”禾洛終於氣鼓著曬膀子,張開雙臂,帶著幾分撒嬌和理所當然道。
雷北川一愣,這承認是她男人就要被她奴役嗎?
“你……”
“背我!”禾洛不依,不禁提高了一個聲調道,那模樣還真是與以往那個渾身長刺,處處與他作對的禾洛可愛多了。
“行!”因此,雷北川答應了,伸手就去拉禾洛。
“溫柔一點。”禾洛立馬抗議,“我可是一個小女人,不是木頭,不知道疼。憐香惜玉,懂不懂?”
這女人還真是會適時的蹬鼻子上臉。
雷北川臉色結滿了冰霜,要不是他死死的咬著後牙槽,他發誓,他一定會將禾洛重重從背上摔下來的。他真的很火大,為什麼每一次他想要對禾洛好一點兒的時候,這妮子總是有辦法惹得他火冒三丈。而他偏偏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十分糟心的,雷北川憤恨恨道:“禾洛,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是嗎?”禾洛眼底拂過一抹狡黠之色,不得不說這雷北川的背還真是舒服極了,又溫暖,又寬闊,讓人依偎著覺得好舒適,好踏實。
於是,情不自禁的,禾洛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笑意,“那雷老大,你這一輩子都留在我的身邊還債伺候我好了!”
聞言,雷北川全身猛然僵顫了一下。
一輩子嗎?
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不過似乎……如果和禾洛過一輩子也並不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說不定還很有趣。想到這裏,雷北川緊抿的唇角不禁也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看著雷北川這神情,大勇心中那叫一個驚愕。
這禾洛剛剛那話的意思明明是要奴役他們雷長官一輩子,可是他們雷長官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反而還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不過隨即大勇微笑的搖頭起來,由衷感慨說道——果然,在這世上每個男人都會有一個克星。
一回到家,禾洛便鑽進衛生間洗漱。
氤氳彌漫之中,禾洛結束洗澡,抬手擦拭掉鏡子上的霧氣。隨著時間推移,她凝白皮膚上的雪白依然是紅色。
“我該不會是曬傷皮膚了吧。”禾洛呢喃自語道,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藥店買一點兒曬傷藥來塗一塗比較好。但是她現在真的是好累。
全身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我看我還是先睡覺吧。”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因此,在雷北川洗完澡回到房間裏的時候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覺的禾洛。
這女人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雷北川在心中鬱悶的想著。
不過想著今天一整天的訓練、關禁閉,對於禾洛這樣的普通女人來說的確是夠累的,也就心中鬱結了一下便滿懷激動的走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