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並不需要挑明,一想就能想透。
薑璿沒有說她為什麼要問這件事,可這件事過去四五年了,京裏以及其他都在各方控製下不再會談起。
作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即便薑璿現在經常會偷偷出門,可京裏哪個地方還會談起這件事?
又不是不要命了!
這麼一想,隻有薑璿遇到了那兩人。
以九九的聰慧,能猜出那兩人來自軍營並不是難事。
怕是那人趁著伯父和父親都不在京中,想要斬草除根!
不行,這件事必然不能讓那人心想事成!
薑柌想這事,倒也沒看到薑璿麵上的可惜。
薑璿本也是好奇,而她素來對家裏人沒有多少防備之心,想起宋館主和那開門的小廝。
她以前是隨軍過的,雖說隻是鼓舞士氣,可那幾個月日夜和士兵們生活在一起,吃喝一樣,對於營地裏士兵們的氣概,一眼就瞧得出來。
那兩人自稱是江湖人,可薑璿一眼就看出來,那兩人不是江湖人。
但就算真是軍人士兵,薑璿又不在意,偏那小廝喊漏嘴,兩人皆變了臉色,讓薑璿心裏在意。
隻可惜了那處武館,的確是個好地方。
往前就是朱雀大街,往後是衙門。
越是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越是能做齷齪事。
隨說薑璿以後不會做齷齪事,但這樣的好地方,是千金難尋。
可剛才和薑柌好奇問了姓宋的將軍,薑璿知道那地方她是拿不到了。
心裏可惜,但一想還有幾處店鋪,雖說位置不及武館,但論起來也是好店鋪。
等殷青溪的事了了,她就把那幾家鋪子拿下來。
係統難得大氣主動的發布了兩個任務,她七拖八拖,到現在也沒完成一件。
“二哥有事先走,晚些我帶著殷青溪去溜達溜達。”
薑柌這會是離心似箭,確定自家妹子沒什麼意外情況,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走了?”冬青端著枇杷進來,跟著她身後的小丫鬟一臉無奈,瞅著她手裏的枇杷核都有小山高了。
薑璿眉頭一挑,示意芷汀去給冬青拿濕帕子淨手,一邊道,“你也不怕拉肚子。”
“我身子骨好著,吃再多也沒事。”雖然這麼說,但冬青倒也聽話的沒有繼續吃枇杷了,接過濕帕子擦幹淨手。
“這拖拖拉拉的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兩天是不是該有動作了?”
她倒是對殷青溪的事上心,薑璿稀罕的看了眼冬青,並沒有說話可那眼神裏的意思明顯。
冬青是個自在的人,她在江湖上的經曆也讓她不會為了這麼點小事就紅了臉。
要知道她給雇主辦事的時候,沒少遇到過那些個翻雲覆雨的。
畢竟那時候是最好取人性命的。
當然,她是不會親自上場的,江湖上之所以會有她這一號來曆神秘一手易容之術超絕的人,就是她本身容貌太過美麗,又沒什麼真正可以防備的本事。
“已經準備妥當了,隻要你給齊因的易容不出岔子,也就這半個月的事。”
薑璿說得極為自信,冬青瞅了兩眼,按捺下了心裏蠢蠢欲動的吐槽話語。
晚上是薑璿和冬青一塊吃的,不過到了薑璿帶殷青溪去小薑府的時間,冬青忽然變了臉色。
捂著肚子萎靡不已,薑璿氣笑道,“讓你少吃些枇杷你不聽。”
“你自己也是會醫理的,怎麼就不知道節製。”
“哎,都是一時貪嘴惹的禍。”冬青無奈歎氣,“我口述,你快幫我寫張方子,借你家芷漁用一用,好歹明天不用喝粥。”
薑璿真是被冬青氣得哭笑不得,最後還是幫冬青寫了方子,又讓芷漁親自去前院的藥房取藥,
“要不是你吃不得黃連,我一定讓芷漁多抓幾拳頭黃連讓你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