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夜司乘涼涼的唇親了上去了,溫柔的吮吸她的唇瓣。淺嚐輒止,親了幾下就放開了她。
他柔聲似水道:“還疼不疼?”
君暮落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給弄懵圈了,愣愣的點了點頭,“不疼了。”
原本淺淺的弧度此刻變得很明朗,他笑了。
這個小笨蛋,又讓他吃到了。
甜甜的,很不錯。
之前開玩笑娶她回家做妾,而現在萌生了娶她回家的想法,做他的王妃。
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的念頭的,他並沒有注意,也沒有放在心上。
君暮落反應過來,臉迅速見紅,害羞的都要滴出血了。她氣得一把揪住他的左耳,怒吼道:“臭流氓,你在敢對我無禮,本姑娘就把你耳朵揪下來,擦嘴吧!”
夜司乘:“………”
姑娘,擦嘴方式挺時髦啊!
站在門外偷聽偷看的紀娉婷恨得牙癢癢,嫉妒和憤怒的怒火都快從眼睛裏噴出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她?!
這個臭丫頭哪裏來的,才多久就把阿乘勾到手,可惡!
氣得要死,她憤然轉身離開。
夜司乘握住捏自己耳朵的手,輕輕拿開。再不拿開,這耳朵就該廢了,他摸摸頭,“乖~,這不是你要的補償嘛,難道本王補償的還不夠?”
君暮落:“………”滾你大爺的。
另一邊。
全宴會的人都搜過了,一個都沒有放過,卻依舊沒有找到丟失的東西。
此時君暮落和夜司乘回到宴會,沒辦法,那是通往大門的必經之路。
走到半路,就被侍衛攔住去路。
他陰沉道:“紀昌海,本王給你臉了?”
“王爺,洛小姐還沒有搜查。”
“滾開!”他低聲喝道。
侍衛心裏咚咚打鼓,麵對殘暴嗜血、殺伐果斷的攝政王,當然害怕咯。丞相不下令,他們也不敢讓開,看了一下之前倒在血泊的奴才,脖頸驀地覺得一涼。
“王爺,請不要為難我們……”
“無影,殺了。”夜司乘說的雲淡風輕,仿佛在處決一件小事。
擋住去路的兩個侍衛還沒有讓開,還沒有開口求饒,就被衝出暗處的侍衛給殺了。
君暮落第一次近距離看人殺人,心頭一顫,臉色驀然變得蒼白,身子不由顫栗。她以為夜司乘隻是嚇唬嚇唬,沒想到……真的把人殺了!
她瞬間覺得左手隱約有些火辣辣的疼,剛才她還揪了他的耳朵。看了一下,左耳都紅了,右耳白著呢,一紅一白。一言不合就殺人,感覺左手疼疼的,不會被砍掉吧。
夜司乘明顯感受到懷裏小東西顫抖,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她在害怕?真該死,不該讓她看這個血腥的場麵的。
他抱著君暮落跨過屍體,大步離開,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紀昌海,壽宴嘛,給你加一點紅,若是她的腿留下疤,就再給你加一片紅。”
紀昌海怒火中燒,重重拍在桌子上。
那麼多人,居然當眾殺了他丞相府三人,就怎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紀娉婷看得也是滿滿的恨。她從來沒有在夜司乘那裏受過什麼特別的待遇,憑什麼這個女人出現就得到青睞?她才是他的良配,才是大家眼中的郎才女貌。
丞相府丟的東西也沒有找到下落,賓客們客套的安慰幾句,就陸續離開。
紀昌海這個壽宴過的窩火,氣急攻心,暈了過去。紀府一下子亂七八糟,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