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蘇冷著臉率先進入五王府的大門。
於歡歡唯唯諾諾的跟在身後,一步三晃悠的抖著身子跟在身後。她現在不是覺得容長蘇恐怖,是覺得容長蘇不是一般的恐怖!紅杏那種渣渣在現在的容長蘇麵前,都不夠看的。
“跟我來書房!”容長蘇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說出來的話寒氣逼人,就像是從地獄裏麵冒出來的,森然森然的。
於歡歡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勇氣反駁,隻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容長蘇身後,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再去點燃容長蘇的怒火!明明隻有十多分鍾的步行距離,於歡歡卻感覺自己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於歡歡剛剛邁入書房,容長蘇長袖一卷,那恐怖的氣流卷著風聲就將後麵的大門給關上了。於歡歡被嚇得一驚,身體由不由自主的一抖,眼淚汪汪的望著容長蘇走進去。
容長蘇絲毫不關心於歡歡的死活,落到自己金色的臥榻上,微微倚靠,不開口說話。淡然的光從窗戶的縫隙和屋上的幾匹亮瓦上露進來,晦暗的如同容長蘇的臉色。容長蘇閉目養神,於歡歡這個時候自然不敢出聲打擾,隻能乖乖的站在一邊,等著!
“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了嗎?”過了許久,容長蘇才平息了一些胸中的怒火,對著於歡歡沉聲問道。
容長蘇也不知道這一次收到於歡歡“單獨進入花魁房中,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來”的消息到底有多生氣。於歡歡不是沒有去過十裏莊,隻是往日去的時候都是在大廳裏做做樣子罷了,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小倌的房間。他現在肺都要被於歡歡給氣炸了。
“知知……知道……”於歡歡頭都要垂在地上了,小臉都快要凝成一股麻繩了,眼睛鼻子嘴都縮成一團,委屈的要死。
容長蘇涼涼的看了於歡歡一眼,臉色並沒有好多少,他目光落到於歡歡有些淩亂的發間,漆黑色的眸子閃耀了好幾下,殺氣四溢。
“妃奴坊的花魁好看嗎?”容長蘇的尾音帶著天然的貴氣與危險,森然冷澈,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隻要一想到於歡歡嬌笑著和那個妃奴坊的頭牌調情,就算是什麼都沒有做,容長蘇也覺得好生氣!還沒有等於歡歡出口反駁,容長蘇大手一卷,於歡歡就順著氣流,被推到了容長蘇的懷裏。於歡歡低頭剛想撒嬌,就感受到身體一涼,周圍飄動著片片碎布,她怔怔的盯著容長蘇,發現他用內力將自己的衣服震的四散開來。
忽的回神過來,於歡歡嚇了一跳,本能的用手掩護自己裸露的身體,卻引來了容長蘇更嚴重的怒氣。他一把扯開於歡歡捂著胸口的手,黑色如獵豹一般殘忍的眸子燙過於歡歡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沒有在上麵找到一丁點歡愛的痕跡,容長蘇才鬆了一口氣,一把推開於歡歡讓她站在原地。
“就這麼一段時間不碰男人,你就忍不住,不安分了?”容長蘇半躺在涼椅上,斂去了所有怒火,冷漠而疏離的出聲問於歡歡。
於歡歡流著眼淚,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於歡歡,我也會吃醋!”容長蘇心裏一軟,伸手扶著於歡歡的小腦袋。
於歡歡剛想對容長蘇解釋什麼,雙眼卻落到了那雙滿是光華的眼眸裏,怎麼都掙脫不出來!既然逃不掉,那就和他一起沉淪吧!一瞬間,兩人再也沒有了心理隔閡,愛人之間的理解和原諒,有時候來的就是這麼容易!
書房外的陽光偷偷的移動著,書房裏麵的兩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相互的索取著。某個萌萌噠的小丫頭實在是經不起容長蘇的碾壓機似得輪番轟炸,委委屈屈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終於再也不行了,慘白著臉色哀求道:“相公,古人雲,夫妻生活要有節製!”
呃……容長蘇剛剛摟著於歡歡的手頓了頓,轉而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你這個色丫頭還知道什麼叫節製呢?是誰剛才三番兩次主動撲過來的?是誰在我一回來的時候就故意勾引我的?喲喲,這會兒自己不行了,就知道跟我談節製了?”
於歡歡尷尬的紅了紅臉,繼續有氣無力的張張嘴,提了點氣勢喊道:“怎麼?不服,是吧?!等我哪天發明點恐怖的藥丸兒出來,定與你大戰三百回合,直到你躺在本小姐的床上再也起不來!”
“嗬嗬,還大戰三百回合,就你?”容長蘇挑了挑修長完美的眉毛,對著於歡歡揶揄的笑著說,“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叫你躺在床上再也起不來?”
於歡歡認命的別過臉,不看容長蘇那張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的臉。容長蘇微笑著用手撫上於歡歡的小腦袋,輕輕的在她發間落上一個溫情的吻。
“容長蘇,你還生氣嗎?”於歡歡吸吸鼻子,帶著哭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