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別嗎?”容長蘇心裏一陣不爽,敢情這丫頭跟紅杏的關係好像還比較不錯的樣子嘛。他胸中醋意翻滾,眼裏卻是一片暖暖的笑意,情緒絲毫不外漏。
於歡歡當然不知道容長蘇心裏在想些什麼,大眼睛一轉,順著自己的心意,小手就爬上了容長蘇勁窄的腰,摟住!她的腦袋在容長蘇泛著龍潭香的懷裏動來動去的,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
“當然不一樣啦,你怎麼能拿自己跟紅杏那個臭不要臉的比呢,不是自降身價嗎?”於歡歡理所當然的在容長蘇的衣服外麵繼續吃著豆腐,笑的十分得意,“我家的男人可是全世界最好的!”
容長蘇的心裏就像被於歡歡抹了一層蜜一般,甜的有些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心裏麵的醋意一下子被蜜糖給取代了,樂得臉上笑意拉大,容長蘇摟著於歡歡,往被窩裏一滾,邪惡的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於歡歡一點都不害羞,摟著容長蘇的脖子,笑的小臉紅撲撲的:“男人,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你都隻能是我於歡歡一個人的!”
“那你呢?”容長蘇的手輕輕點了點於歡歡的鼻頭,笑著問。
“我?我當然是我自己的呀!”於歡歡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出來,很是滿意自己的回答一般,還努力的點了點頭。
剛剛才被於歡歡安撫好了的容長蘇,一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臉色緊繃,就壓下頭,在於歡歡的唇上落下一個殘酷的吻。撕咬,碰撞,壓製,力量……所有屬於一個高貴男人的霸道和驕傲在這個吻上毫無保留的顯示出來。這樣的容長蘇就像是冬天雪地裏的熊,看上去敦實可愛,張嘴撕咬的那一瞬間,才會顯露出他的血腥。於歡歡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容長蘇,嚇得不敢推開,也不敢呼叫,隻能柔弱的,承受著容長蘇發泄的怒火。
一直,一直,兩人的糾纏就這樣毫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於歡歡一直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才醒來,肚子裏空的都能蕩秋千了。她看了一眼側麵的床邊,發現容長蘇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咒罵了幾句,揉著酸疼的腰起身。不經意間看到自己身上青紫色的傷痕,想到自己從昨天下午到半夜,一直都承受著容長蘇無休止的欲望,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揪著容長蘇的衣領狠狠罵一頓。從來,容長蘇對她都是溫柔的,寵溺的,小心翼翼又不舍的。
於歡歡這一次,算是被容長蘇給欺負慘了!
“壞人!”於歡歡穿好衣服,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
“小姐今兒一大早起來,這是跟誰鬧脾氣呢?”秋曉掩嘴淺笑,心裏樂開了花,想到容長蘇獨寵於歡歡,她就替於歡歡高興,“小姐就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於歡歡歎了一口氣,對著秋曉問道:“丫丫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秋曉的臉色頓時一變,白了一些:“昨日我已經和老爺,杜薇姨娘一起按照您的意思做了頭事,後麵三天法事還等您一起呢!”
“一會兒我們就過去……那丫頭為了我才丟了性命,我不能忘恩負義啊!”於歡歡一想到丫丫就難受,一個天真的生命就這樣生生被扼殺了,她心中的憤怒和自責交織在一起,說不上來的痛。
“是,奴婢這就替小姐收拾!”秋曉這個時候再也沒有打趣於歡歡的興致了,她匆匆替於歡歡洗漱完畢,重新挑了一件素白的衣服讓她換上,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就領著於歡歡匆匆朝著於家祖墳而去。
剛剛走到快要人工湖的亭子的時候,阿四就快步跑著朝於歡歡走過來。他肢體的動作有一點點的不協調,手撫著自己的腰部,臉上有詭異的紅暈。
於歡歡揶揄的笑著等待阿四走過來,說話的語氣充滿了調侃:“怎麼啦?昨晚上做事情太努力,腰不行了?”
秋曉聽不出來於歡歡意有所指,已經被人“暴雨菊花針”試探過的阿四又怎麼會聽不明白於歡歡的言下之意呢?他低著頭,不跟於歡歡的眼神觸碰,臉已經紅到了脖子跟,緊張的他差點連正事都要忘記跟於歡歡稟告了。
“對了,王妃,不好了!”阿四心中羞怯了一下,立馬一驚,立即忍著腰痛跪在於歡歡的麵前,慌慌張張的說道,“王爺他,王爺他出事了!”
“什麼?!”於歡歡臉色一變,一把抓住阿四的瘦削肩膀,顫抖著聲音問道,“容長蘇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給本王妃說清楚!他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