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於歡歡想了一會兒決定使用自己的老辦法,撒嬌。
容長蘇從鼻子裏不屑的冷哼一聲,一字一頓的說道:“別找我撒嬌,找你的前夫撒嬌去!不是說了我不能給你好的生活嗎?不是說了本王還要靠你一個女人嗎?”
呃……於歡歡現在是恨急了那個小個子!她當初就應該要了他一條舌頭,誰知道這丫的嘴這麼不把風呢?什麼話都敢說!
“蘇蘇,他就是一個見識短淺的小市民,不懂你的雄韜偉略,文武全才,天下第一,上得廳堂,入得廚房,能殺人放火,能砌磚修牆……”於歡歡找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詞語想要好好的拍一下容長蘇的馬屁,“咳咳……好幹……蘇蘇,你看我嘴巴都說幹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誰說本王生氣了呢?”容長蘇轉頭淡淡的看了拽著簾子的於歡歡一眼,平靜的開口說道,“我不生氣!隻有不自信的男人才會生氣呢!你們有什麼呀?不就是跟那個男人成了親然後又……又……又被人家給休了嗎?!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本王憑什麼生那樣一個五大三粗看著就上不得台麵的人的氣?”
容長蘇仿佛故意跟自己較勁似得,一臉不屑的揚揚下巴,轉過頭來,又是重重的一鞭子拍在馬屁股上,抽的馬兒嘶吼著快跑。
於歡歡在馬車裏麵上下來回顛簸,險些被抖了出來,她一臉認命的望著容長蘇,很認真的開口說道:“我和他真的隻是一個誤會,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嗬嗬,是挺誤會的!休書都寫了!”容長蘇森冷森冷的笑著說道,字眼幾乎是從牙齒縫隙中咬了出來的。他周身的氣流都快要將周圍十公裏的植物統統給凍死了,一股子暴戾的氣息無處發泄。
容長蘇現在胸口的火都要把自己燒燃了!
他是不想要和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去比,可是他真的是生氣,既生於歡歡的氣,又生自己的氣。他堂堂一個五王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最關鍵的時刻還要情敵來救濟,算什麼?他的女人他自己保護不了嗎?這個該死的馬車還是用他情敵的錢買的,他能不抽嗎?!
他的高傲在今日都被幾個不知名的小嘍囉踩在腳下了,他的心能不難受嗎?
他生氣,是因為自己錯過了於歡歡在隱世的那麼多經曆!更是因為他沒有好好給她一份穩定的生活!若不是他,她又怎麼會孤身一人流浪這麼久呢?若不是他,她又怎麼會和那個什麼老大小大的糾纏不清呢?
“蘇蘇,這件事情,我好好跟你講一下可以嗎?”於歡歡真的是很不喜歡容長蘇生氣的樣子,感覺一點都不暖情,一點都不帥了,“拜托拜托!”
半晌,容長蘇才開口說道:“你說啊,本王聽著呢!”
漫不經心的語氣,似乎對這件事情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似乎真的一點都不生氣,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多麼想要聽於歡歡告訴自己她和那個傻裏吧唧的男人到底發生過什麼……
於歡歡癟癟嘴,看了容長蘇一眼,終究還是開口講了:“那天我醒來以後就到了那個小鎮上……”
於歡歡開始給容長蘇講自己莫名其妙被人冤枉偷錢,然後莫名其妙被人抗走成親,最後又堅決的要了休書捍衛容長蘇的主權。她講得似乎完全站在容長蘇的立場,使勁的對他表忠心。故事完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容長蘇說話,她的心裏開始打鼓了……
“蘇蘇,你在聽嗎?”於歡歡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容長蘇猶疑了一會兒才重重的點點頭,許久,他大手一伸,一把將於歡歡吸入自己的懷裏,緊緊摟著她,那麼沉重:“歡歡,是為夫不好!他們說的對,為夫沒有保護好你!”
於歡歡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忽然深情的容長蘇,臉上的表情有些呆,似乎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真的沒有生你的氣!”容長蘇的下巴輕輕摩擦著於歡歡的頭發,十分愛憐的模樣,“我沒有想到你曾經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卻還要遭受我的猜忌和怒火,真的委屈你了!我曾經說過,讓自己女人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就不是……”
“你是!!!”於歡歡緊緊摟著容長蘇的腰,小臉深深埋在他的懷裏,讓幸福的淚水順著他的衣衫緩緩流淌,“淚水,有時候也會是幸福的!”
容長蘇笑著看向懷裏的姑娘,感覺從未有過的幸福,他對她的愛似乎已經超越了所有:“歡歡,等你傷好了,我們就生個孩子,眼睛像你,個頭像我。男孩的話就叫容念歡,女孩的話就叫容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