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蘇淡淡的看了於歡歡一眼,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笑著說道:“本王是怕你一個人離去遇到危險,又讓我內疚,所以……”
於歡歡臉上的喜悅還來不及堆積,又化作淡淡的憂傷:果然還是因為他那溫潤正直的性格……嗬嗬……我在奢望什麼呢?
“不用了!其實我會武功!”於歡歡慘淡的對著容長蘇一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滿含不舍,轉身邁步上了馬車,“大叔,走吧……”
容長蘇懊惱的望著於歡歡心中一陣憋悶,抬手一把掀開簾子,抓著於歡歡,凶巴巴的將她放在地上:“你到底懂不懂本王的意思?”
“五王爺的意思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我又怎麼會不懂呢?”於歡歡漂亮的大眼睛裏麵染上了一層水氣,倔強的仰望天空,不讓自己眼中的淚水流下來,“五王爺可不可以不要說這麼明確,弄這麼傷人?歡歡在五王爺心目中是個什麼位置,我清楚得很,我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對你死纏爛打,就請你……”
“於歡歡!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是故意氣我的嗎?!”容長蘇終於忍不住爆炸了,一把摟過於歡歡,緊緊抱在懷裏,狠狠說道,“本王的意思是,我喜歡你,要和你一起去遊離!你想要去哪裏都可以……千山萬水,我都會呆在你身邊!!!”
於歡歡木訥的望著容長蘇,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捏捏自己看看痛不痛,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於歡歡,你是傻瓜嗎?跟著本王在一起這麼久,本王對你的心意就連影和驚濤都感覺到了,為什麼就你沒有感覺到?”容長蘇氣憤的一把摟過於歡歡深深吻了上去。
兩人頓時不顧車夫大叔臉上的尷尬表情,枉顧禮教,直接擁吻了起來。
“該死的容長蘇!”媯娥無趣的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心裏十分不爽。
……
……
瓊樓閣之上,於歡歡倚靠在容長蘇的懷裏,笑的溫柔:“相公,我好像懷孕了!”
“什麼?”剛剛走進門的紅杏一臉喜悅的望著於歡歡,那雙妖媚的眸子裏裝著濃濃的喜悅,“你真的懷孕了?”
於歡歡輕輕看了一眼紅杏,笑著點點頭,眼中充滿對他的感激。
容長蘇起身擋住兩人交彙的視線,狠狠瞪著紅杏:“我媳婦兒懷孕,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嘿嘿,我怎麼能不激動呢?”紅杏笑著挑眉,那雙妖媚的眼睛裏滿是算計,“反正我老的慢……完全可以等著歡歡肚子裏的小丫頭長大成人,然後娶她呀!我紅杏堂堂隱世君上,我娶不了娘,難道我還娶不了閨女嗎?”
“紅杏,你找死!”容長蘇臉上一變,抬手就朝著紅杏削去。
紅杏衣袂翻飛,抬手化解容長蘇的力道:“沒有煞氣附體的你對本君上來說,隻能用三個字形容:弱爆了!”
容長蘇淡漠的眼中染上一絲幽深,剛想繼續……
“好了,你們兩……”於歡歡輕聲開口,帶著些許柔弱的歎息,“我都還沒有找醫者看過,你們就為了肚子裏的小家夥打起來……太幼稚了!”
“對對對!看看,先看看!”容長蘇喜悅的轉身,飛奔而去,“我這就去找醫聖來給你看看……”
紅杏的目光落到於歡歡幸福的笑臉之上,心中鈍鈍的痛。他的眼中卻是寵溺的笑容,帶著絲絲甜蜜。
容長蘇將醫聖抗來的時候,大鐵手他們也聞訊趕來,一個個喜慶的望著於歡歡,對她肚子裏的孩子充滿祝福。
“怎麼樣?是不是女孩?”紅杏一臉緊張的望著剛剛把完脈的醫聖,急切的開口問道。
醫聖笑著對於歡歡說道:“姑娘身體有天材地寶的滋養,沒有什麼大礙,孩子也很健康!不過現在懷孕的時間尚短,老夫還看不出來男女!”
“這都看不出來,還號稱醫聖!”紅杏臉色一變,眼中的笑意似乎染上了一層霜。
於歡歡笑著樓上容長蘇的腰,輕輕的抬頭看著紅杏,認真的開口:“紅杏,謝謝你幫了我和相公這麼多……隻是,我還要求你最後一件事情!”
紅杏轉頭看向於歡歡,那雙妖媚的眸子爬滿憐惜:“跟我還用‘求’的嗎?”
容長蘇輕輕拍著於歡歡的腦袋,有些不解的望著於歡歡。他可想不到她有什麼事情非要求紅杏不可。
“我和相公雖說舉行過婚禮,可是那夜我逃跑了……”於歡歡轉頭,淚光閃閃的望向身邊的容長蘇,感動的說道,“所以我想您替我們在瓊樓閣再舉行一次婚禮……我不想讓自己和蘇蘇之間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