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言帶著一行人來到部落的寨門,那守衛見天恕扛著一根巨木,一個個嚇得雙腿打顫,不敢攔著他,隻好眼睜睜的看他進去。又見了言領著兩個陌生女子過來,便道:“大師,這是什麼人?”了言道:“這兩位女施主路行至此,身體不適,可否通融一二,讓他們找個落腳的地方。”守衛道:“大師,如今我部落被毀壞的房屋太多,恐怕不方便,這要和穆汗通報一生。”
孫湘遠遠聽得,喊道:“哼,讓你們首領來見我們。”那守衛斜眼看了一眼道:“你們是什麼人,敢讓我們穆汗來見?”孫湘道:“我家小姐的身份說出來怕嚇死你,你們這種小部落巴結我們還來不及呢。”那首領滿臉不屑,道:“既然是大師引你們來的,我便不和你們計較,我帶你們去見穆汗便是,想讓我們穆汗來接你,那可不行。”
了言道:“孫施主,出門在外,還是將就一下吧。我和你們同去如何?”孫湘哼了一聲道:“行吧,你們這些野人,有眼無珠,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了言便吩咐天恕先放了杉木回家去,那守衛帶著他們來到了首領的大院來,見那好好一坐大院被毀壞的滿目瘡痍,不少人吆喝著抬木頭,搭房梁。侍衛通報了,便喊他們進大帳中,見班烈坐在主席上,吩咐下人加了柴火,托出果盤菜蔬款待,道:“大師,聽說你收了那個野小子做徒弟,他可安分嗎?”了言道:“穆汗放心便是,我正是要收下他做徒弟,約束他的舉止,讓他多做好事,還望穆汗也多多包容他才是。”班烈道:“有大師這樣的高人看管自然是好,隻要那小子不惹禍就行,要是再生事端,部落裏的大夥兒可都容不下他了。”了言道:“是,穆汗,這兩位女施主是我剛才遇到的,她們路過此地,想落腳休息,還望穆汗通融一二。”
班烈見這兩位女子打扮高貴,氣質清雅,便問道:“兩位是哪方人士?”那珍兒頷首不語,孫湘道:“這位穆汗,我倆的身份不可明言相告,我兩個來此隻為找尋一樣東西,隻在這裏休息幾日,等事情辦完了便會離開。”班烈道:“不知兩位找尋何物?”孫湘道:“這個不便相告。”班烈雖禮讓她們,卻見這兩女子對自己隱瞞太多,心中不悅,道:“這般來曆不明,我怎可收留你們?”孫湘道:“哼,你們這破地方,我還不想待著呢,要不是看我家小姐身體不好,我情願多走些路。”班烈怒道:“行,那你們走就是了。”
了言趕忙上去和事,道:“班烈穆汗,不要動怒,她們隻是兩個弱女子,方便她們住幾天也不礙事。”孫湘道:“那什麼穆汗,我也不白住,不就是幾個錢嗎?我走時候拜納房金便是。”班烈聽說她們要給房錢,便心頭暗喜,這兩個外來的,要好好敲她們一筆,道:“行啊,既然大師求情,我便不計較,不過現在就得給房錢。”
那孫湘瞪了一眼,道:“好個貪財的首領,給就給你。”隻見孫湘雙手運了個脈決,手中便多了一錠金子,足足一兩,燦燦發光,那班烈先是驚歎其憑空取物,像變魔法一般,後又見這黃金成色上品,大喜道:“好,好啊,夠你們住個半載也沒問題了。哈哈。”心中想著:“可算是狠狠的敲了她們一筆,這兩人定是外出遊玩的富貴人家,這金子不知能買多少牛羊了。”便雙手捧過金子揣在懷裏。那孫湘更是奇怪,心想:“我還想著一錠金子不夠用,想再拿出來幾十兩,這等村野之人,當真好糊弄。”便道:“好,那我們住哪裏呢?”
班烈道:“不如就在蔽處住幾日吧。”孫湘聽得大帳外鋸木頭,刨樹皮的聲音,甚是吵雜刺耳,便道:“不行,我家小姐需要靜養,你得找個安靜的去處。”班烈皺眉道:“如今我部落毀壞的房屋十有七八,到處都在修整,這可難辦了。”孫湘怒道:“什麼?你收了金子想反悔不成?”
了言道:“兩位施主如果不嫌棄,便隨我去部落最北端的吉卡家裏吧,那裏僻靜的很。”班烈道:“這怎麼行?那裏的住處極為簡陋。”孫湘道:“行了,我隻要找個僻靜地方將就一下,和尚,我隨你去就是。”班烈不好違拗,便讓他們隨了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