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司馬殷對冷傾城的企圖,若今天當成將冷傾城就這麼留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你……”沒想到墨青衣居然如此過分,聽她如此一言,司馬殷當場就氣憤不已。
正要發怒,將墨青衣治罪之際。
聽見殿內動靜的太監就急匆匆的進來,見了司馬殷便是慌慌張張的跪下。
然後低頭道:“聖上息怒,聖上息怒啊。是奴才們沒能攔住郡主,聖上息怒啊。”
他們早就接過太後娘娘的懿旨,說是郡主在聖上這處若是挑起什麼火來,務必叫他們攔著。
倘若今日聖上將郡主治罪的話,恐怕到頭來他們也是會被連累!
“沒用的東西,連兩個人都攔不住!”聞聽這個太監所言,一向都極為有風度的司馬殷便是回過頭來。
趁著怒火,一腳就踹在那太監的身上。
然後咬著牙便是道:“當差都是當不好,便是去雜役房賣苦力,永生都不要出現在朕的麵前!”
如果不是這墨青衣出現,他怕是都已經與冷傾城講清楚了。
如今又成了這樣,他又如何能得了冷傾城的諒解?
“是,是,奴才馬上就去。”去雜役房賣苦力,總好過掉了腦袋
故而聽了司馬殷所言,那太監便是趕緊的點了點頭。
然後什麼都沒有多說,用最快的速度就退出了祥雲宮的偏殿。
而等到他一走,這不過眨眼的功夫,又有一個太監進來了。
到了司馬殷的跟前之後,見他滿臉怒火的樣子。
那太監這才低聲道:“啟稟聖上,冷大將軍和江公子求見。”
“他們怎麼來了?”聽了這太監的話,司馬殷本就難看的臉上,眉頭更是一皺。
幾乎又是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冷冷的掃了冷傾城和墨青衣眼。
這才便是道:“既然來了的話,那麼就傳進來吧。”
他倒要看一看,今日究竟有多少人,要攔著他與冷傾城在一處。
也好奇難道在這些人的心中,難不成自己真的比不上獨孤江離那個太監?
故而想到了此處,司馬殷也沒有多做猶豫,直接就拂袖而去。
而等到司馬殷一走,冷傾城方才被嚇的懸起來的那顆心這才瞬間落下。
然後回頭看著同樣臉色不好的墨青衣,這才又道:“方才之事,多謝郡主解圍了。若不是郡主及時趕到的話,恐怕……”
今日她才發現,原來司馬炎發起火來竟是這般不管不顧。
看來自己以終總是有些小看他,也將它看得太過君子了!
“千歲夫人不必客氣,我既然掌管了先祖賜下來的打皇鞭,自然就有責任監督聖上,讓他不要做出糊塗的事情來。況且千歲夫人多次與我鎮國王府有恩,我是必當報答的。”
冷傾城滿臉感激的樣子,墨青衣便是如此笑笑與她道。
心中卻是在想著:“這個司馬殷,這一次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看來自己也是要與他來真的,不能再任由他這般胡鬧下去!”
否則憑獨孤江離的能力和心機,恐怕這中榮國的朝綱,當真會岌岌可危!
祥雲宮內殿的裏頭,墨青衣和冷傾城被太監攔著,不許出來。
而外頭的正殿之中,急匆匆趕來的冷青和江景宇都站在那處見了司馬殷之後,便是恭恭敬敬的跪首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