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樂清,傾城她的情況怎麼樣?人就回來了嗎?”看到了這人出來,一直都在外頭等候的獨孤江離自然耐不住性子,趕緊的就迎上去了如此問。
從冷傾城啟動陣法到現在,他可是全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就怕冷傾城出個意外,到時候自己會失去了她。
而做了這麼長時間手術的樂清,雖然臉色蒼白,十分疲倦的樣子。
還是恭敬的對著獨孤江離扶了扶手,這才又道:“回稟二殿下 ,如今情況還好,手術進行的還算是順利。隻是二皇子妃娘娘傷勢過重,接下來恐怕還會有發高熱等一係列症狀。
在二皇子妃娘娘醒過來之前,草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一直到二皇子妃娘娘脫離危險為止。 ”
雖然他與冷傾城和獨孤江離並不相熟,但是師父臨走的時候卻是告訴他,冷傾城和獨孤江離是他此生最好的摯友。
既然是師父要守護的人,他當然會不遺餘力的守護,不會讓她出了什麼意外。
“這就好,這就好,那麼之後就麻煩你了。若是傾傾這一次能夠安然無恙的話,本王一定會重謝你的。”聽了樂清所言,獨孤江離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就那麼滿臉笑容的看著他,失而複得的樣子,簡直是高興得無法言喻。
“王爺言重了,這都是師父的囑托,樂清也隻是遵從師命而已。”聽了獨孤江離所言,樂清就麵無表情的這麼回答。
然後也沒再多講,直接轉身就回了冷傾城的廂房。
而還是擔心冷傾城的獨孤江離,自然就跟著樂清去了廂房看冷傾城去了。
瞧著獨孤江離高興的背影,一直都跟隨著他守在院子裏麵的棗兒,就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接著回過頭看著站在一邊的已未,特別認真的說:“既然爺這麼在意夫人的話,為什麼還要把心思放在那拓跋青姿的身上呢?爺恐怕不知道,夫人有多在意這一次的事情吧?”
要知道夫人可並不是什麼吃酸粘醋的小婦人,如果不是這一次爺做得太過分的話,夫人怎麼可能會氣衝衝的搬到天山教去?
他偏幫了拓跋家也就罷了,卻連一句實話都不肯同夫人說。
現在夫人出了意外又急得團團轉,和當時堅決不說的態度判若兩人,當真是讓人費解啊。
“我也知道夫人很在意這次的事情,不過爺也是有難言之隱。所以等到夫人醒過來了,你還是好生勸一勸夫人,莫要再和爺賭氣了。”
知道棗兒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對爺有頗多怨言,已未就趕緊這麼說。
“要知道夫人離開這幾日,爺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我這個做手下的看著實在是心疼。你看看這才幾日,爺就瘦成了這個樣子。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爺和那拓跋青姿真的沒有私情了。這一次爺真的有難言之隱啊!”
尤其是夫人這麼一走,這還帶走了他心愛的小娘子。他每日孤枕難眠的,簡直是跟著寢食難安。
所以事實證明啊,隻要主子過不好,他們這些身邊的人也別想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