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二公子?”聽完侍從的話,獨孤江離挑眉。
這才抬眼道:“便就是冷傾城往前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婿?”
這事,冷安上折子稟報聖上,說是要將冷傾城獻給他做夫人的時候,朝中有大臣提過。
“是,不過他們的婚約解除了。據說是江家二公子與冷家二小姐情投意合,故而便換了婚約的人選。”
“情投意合?那便就是在聖上還未打定主意為我選夫人的時候,這個江家二公子便就和冷家的小姐有私情了。”意識到了這個,獨孤江離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
再想想今日見過的那女子,他倒是覺得,那個江家二公子莫不是眼睛瞎了。
如何會棄了那閉月羞花冷傾城,去要了一個姬妾生下的庶女?
他們爺今日好似對冷家特別感興趣,那侍從就低著頭道:“爺猜中了,確實如此。”
這點兒消息,這幾日正在京都的大街小巷裏傳著呢。
“果然,”聽了此言獨孤江離便就點頭。
繼續翻開手中的奏報,這才又道:“聖上派冷安去巡視,這兩日就該回來了吧?”
估計等冷安一回府,賜婚的聖旨也該下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冷傾城,究竟還能玩出什麼樣的把戲來!
“爺說得是,冷安應當是明日就會回京都了。”
“嗯,”聞言獨孤江離點頭,又擺了擺手,便就沒再多言語了。
他的侍從們也自是閉緊了嘴巴,然後退出了書房。
這一夜,冷傾城睡得那是叫一個舒坦。
一覺睡到大天亮,倒是沒似了某一對母女,氣得覺都睡不著。
睜開眼,就感覺身體某處似乎有些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蘋兒立在一旁,見她醒了,就輕聲道:“小姐您醒了,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哦,”冷傾城正疑惑的緊,就從床上坐起來準備穿鞋。
一邊穿著,還一邊念叨:“蘋兒呀,我與你說過多回了。在你小姐我麵前,不要一口一個奴婢的。”
蘋兒待她極好,她實在是不願意瞧著她在自己麵前如此卑躬屈膝。
“是,奴婢……蘋兒記住了。”見冷傾城不高興,蘋兒急忙改了口。
又蹲下身來,給冷傾城穿繡花鞋。
不過她這麼一蹲下來,倒讓今天早上看她第一眼的冷傾城,一下子就驚訝了。
趕緊將她拉起來,盯著她看:“蘋兒你這是怎麼了?”
蘋兒的頭上,居然莫名的出現了一個進度條。
進度條上還有顏色的標識,這顏色還五個等級,從黑白橙紅到紫。
而蘋兒頭上的進度條,則停留在黑色的邊緣,還未到達白色的地方。
“這……”被小姐看出破綻,蘋兒就有些驚慌。
趕緊的伸手捂住臉,低著頭道:“沒什麼,是蘋兒自己不小心,故而撞在門上了。”
她昨夜回來之後,想盡辦法弄了一夜,臉上的腫都沒退全。
這不還是被小姐看出了破綻,估計又要出事了!
“你臉怎麼了?”冷傾城方才顧著看蘋兒頭上的進度條,倒是沒注意她臉上有傷。
現在她這麼一捂臉,沒有遮住的地方都是紅腫的。
所以冷傾城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就那麼瞧著蘋兒:“誰背著我打你了是不是?”
昨日那麼一鬧騰,居然還有人敢頂風作案,動了她的蘋兒,看來有些人是執意要與她作對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