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又睜大了眼睛,好像很是不可思議的樣子。
嘴裏也是喃喃自語:“這……這怎麼會,這張臉……”
“我的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不想這花無涯瞧見了她,居然會如此的奇怪。
冷傾城被他瞧著,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然後又回頭看了看獨孤江離,也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畢竟這花無涯的眼神太奇怪,仿佛她是個多麼十惡不赦的人一般。
“是啊,花莊主為何如此看著我夫人?難不成花莊主以前見過誰與她相似嗎?”花無涯如此不僅是冷傾城奇怪,就連獨孤江離也有了幾分疑惑。
幾乎就是下意識的,直接攬住了冷傾城的腰,將她拉得離自己近一些,保護之意溢於言表。
“是……是很相似,那是一位故人了,已經許多年不見了。”被獨孤江離如此一說,方才還在愣住的花無涯,這才反應了過來。
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趕緊才道:“不過仔細瞧著,千歲夫人年歲是要年輕些,隻是容貌與她長得太過相似。是我一時慌神唐突了夫人,還望夫人莫要責怪。”
說到底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便就是那人眼下再到了他的跟前,也不會再是眼前這位二八年華的模樣。
所以她不是她,他自然也用不著驚慌的。
“莊主說笑了,既然莊主都說我與您的那位故人極為相似,這麼說起來還真是有緣。”這花無涯比起花秦風來,倒是要莊重正經許多。
冷傾城聽了他的言語,就勾起嘴角笑了笑。
之前獨孤江離與她講過這月雲山莊的莊主及其善於釀酒,送去千歲府的那些佳釀,可都隻是出自於他之手。
所以便就是初次相見,便就是這莊主險些將她錯認他人。她對他也是隻有好感的,畢竟會釀美酒的人當前,和她這愛酒之人也算是半個知己了。
“那就多謝夫人了,三位坐車勞頓想必也是累了,就快進去歇息吧。”這冷傾城不僅模樣瞧著像那人,便就是這舉手投足之間的大氣和淡定,也都和女子如出一轍。
所以越瞧這冷傾城,花無涯就越是心虛。
最後就幹脆就不看她了,轉身對著獨孤江離笑笑,然後就領著他們三人直接去了。
一邊走還一邊道:“早就知道千歲會攜家眷前來,故而草民便準備了這麼一個院子。這後頭有瀑布,左邊亦是有湖泊。在我這月雲山莊之中,這可是風景最為秀麗的一處院子了。想必千歲和夫人住在這裏,也會覺得舒坦的。”
畢竟要成大事,以後恐怕還得多多仰仗著權傾朝野的獨孤江離。
所以既然他前來了,自然是得好生的待著。
“那就多謝莊主費心了,此處很好本千歲極為喜歡。”花無涯如此費盡心思的為他安排的住處,獨孤江離自然不會不滿意。
就看著他笑了笑,顯然是很高興的樣子。
“嗯,既然千歲和夫人滿意那我就放心了。如此二位就先回房歇息歇息,讓下人伺候著。晚一些的時候備上宴席,草民再替二位接風洗塵。”見獨孤江離沒有什麼不滿意的,花無涯這才放心了。
說著說著話,視線又不由得落在了冷傾城的臉上,且他的眼神依舊帶著幾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