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知道了,一定會盡心盡力救治的,還請母親放心。”被江夫人這麼抓著,江景宇明顯是有些不習慣。
臉色悄悄的冷下來兩分,抬手就推開了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在江夫人讓開的位置上坐下,抬手就給江景宇把脈。
他自小就性子淡,所以也不喜歡家人親近他。便就是生母江夫人,他也不喜歡與她多有肢體接觸。
“好,那母親不說話了,母親就在一旁看著。”見江景宇冷冷的,江夫人自然就沒再多說什麼,趕緊退到了一旁。
江景宇則是坐在原地,十分認真的給江景宇把脈。
也就眨眼的功夫,他就將手抬著收了回來。
表情淡淡的掃了江夫人一眼,才是又道:“他並無大礙,隻不過是因為沒食什麼東西,餓得昏厥的。一會兒便叫下人煮些參湯喂給他,讓他睡上一覺就會好了。”
江景昀好歹也是快要二十的男子,就算是被人算計了也不至於當真絕食到如此地步。
就憑他這脆弱的心性,以後如何撐得起這麼大一個江府?
“如此,那母親馬上就讓下人去做。”聽聞江景宇的話,剛才還懸著一顆心的江夫人,心中的大石頓時就落了。
趕緊回過頭去,就吩咐了守在正房門口的丫鬟們去煮參湯。
安排好了這才回過頭來,瞧著江景宇:“宇兒啊,你弟弟一向都最聽你的話了,這件事情你一定得勸勸他。不過就是被人算計了一回,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咱們是男子,也沒吃多大的虧。”
倒是便宜了冷琴琴那個不要臉皮的丫頭,是如願以償和昀兒做了一回真夫妻了。
“這事情我勸不了,他執念的並非是被冷琴琴算計了。而是他對冷傾城還有幻想,才會如此傷心。母親是應該教教他道理,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人品。”江母自來就極其溺愛這個小兒子,這是江景宇最看不慣的。
冷傾城現在已經嫁做人婦,而且和獨孤江離情比金堅。
他就是覺著江景昀是見不得人家好,才處處想著破壞。
“你這小子,說些什麼呢?”好歹他也是昀兒的大哥,居然如此說了自己的弟弟,江夫人就有幾分嗔怪的看著他。
正要說話勸說他之際,卻被不耐煩的江景宇直接開口打斷。
麵色都是冷冷的:“母親,不管怎麼樣在外人看來,這件事情都是咱們江府的不對。二弟畢竟是男子,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必須是要負責的。所以接下來如何做,還望母親和爹爹拿個主意。免得到時候外頭的人道咱們江府不負責任,再戳了咱們的脊梁骨。”
這件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江遠成和江夫人二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江景宇自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外頭的流言他也聽到了不少,那可是極為刺耳的。
“你……”這小子自來就是這樣,胳膊肘總是往外拐了。
江夫人就有些氣急:“我們需要負什麼責任?我們還沒上門去找獨孤江離和冷傾城要個說法呢。你二弟可是上門去賀壽的,怎麼就被他家的女兒給拐帶了床榻上去?怎麼會被下了藥,幹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丟了我江府的麵子?
而且這事情的真相若是傳了出去,是冷琴琴那個不要臉皮的死丫頭給你弟弟下的藥。到時候外頭的人隻會罵她放浪不自愛,如何會說了我們江府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