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兩位,今天已客滿,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問一下那位先生是否願意和你們共用餐桌。”服務生彬彬有禮地詢問沁格和千雨。
順著他的目光她們看到靠窗的那張銀白色的桌邊確實隻坐了一個人。雖然看到的隻是背影,不過那股英氣已足已讓人心馳神往。午後的斜陽靜靜地灑在他身上,泛著銀光,他好象並不是在用餐,而是雙手飛快地敲打著放在眼前的手提電腦。
“我們自己去問就可以了”千雨拉起沁格大步向那邊走去,“先生不介意和你共用一張桌子吧?”
“請便”那人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啊~~~”沁格著實一怔。雖然聲音很小,但足以讓三個人都聽到了
那個男子也覺察到異樣,抬頭望了望前麵的兩位東方女子,四目相對,沁格又看到了休斯那雙深邃的眼睛,那是一雙看了第一眼便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眼睛。
“世界真的很小,我們又見麵了”休斯淡淡得說。
“是啊,你真是大忙人啊,吃飯時還不忘工作。”雖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但有了前車之鑒之後,她並不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
“謝謝讚美,”休斯的嘴角又該死地微微揚起。往往這並不代表著什麼好事。
“原來你們認識,”這可讓千雨始料未及。
“隻是一麵之緣而已”其實是見過了兩次,不過她還是想把關係講得越沒關係最好。“根本算不上什麼認識”
“你好,我是愛默生?休斯,既然這位小姐說我們不是很認識,那我就隻好再介紹一下了”
這讓千雨受寵若驚,原來這位帥得讓人窒息的男子就是休斯。
“你好我是千雨,是沁格的好朋友”
寒暄過後,休斯依舊瀟灑地敲打著他的鍵盤,還不時地端起手邊的咖啡做簡短的停頓。
不過千雨可沒這麼安分,一麵開開沁格的玩笑,還一麵想和休斯拉上幾句,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有什麼自己是不知道的,是好朋友類,沁格怎麼可以不告訴自己呢。但休斯卻沒幾次拿正眼看她,到是喝咖啡的時候一雙眼睛老盯著沁格
外麵的一陣打鬧聲引起了她們的注意,隻見幾個戴墨鏡穿西裝的膘漢正與一名男子毆打在一起,雖然那男子身手還不錯,可還是寡不敵眾。千雨覺得這人好眼熟,待到他轉過臉來,“傑西?!”她失聲叫到
“是他”沁格也很肯定得叫出來,兩人奔離桌子,不要命地衝向那群人。
傑西望見了她倆,被痛苦扭曲的俊臉早已掛彩,“不要過來!”他吃力地吼出一句。
十萬火及的事,兩個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衝上去在那群人中間亂踢狂拽,引得許多路人駐足,卻沒人敢插手。
可是她們的花拳繡腿怎麼抵得了那些訓練有素的打手,以黑人慣有的暴力動作來說,這場搏鬥的勝負似乎早以決定。
“我在哪……?”
沁格困難的睜開眼,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簡潔利落的米色窗簾,深蘭色的組合家具,連床都充滿洋剛的色彩,還似曾相識,連聲音都這麼熟悉。
“你醒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奪窗而入的陽光。
“e..”難得的陰影讓沁格的焦距定格在了眼前挺拔的身影上。我怎麼會在這裏?待看清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正是休斯時,沁格急忙開始整理自己淩亂的思緒。
“不會打架,還要去找打,你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休斯毫不客氣地拋下話,卻溫柔地做到床沿,欲替她蓋好被子。
“打架——哦!我怎麼會在這裏,千雨呢?傑西他們怎麼了?!”
“都自身難保還這麼關心他們,看來他們真的是你的好朋友啊。”休斯有點酸溜溜地說。
“當然,他們都是……你還沒告訴我,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現在才知道感激我啊,要不是我路見不平,你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地躺在這裏。”
“怎麼越聽越糊塗啊……你?”
“哈,你還懷疑我的實力?要不要我把台拳道,劍道,空手道的證書都拿出來讓你看一下啊,這女人還真不會識人”真是太打擊他男人的尊嚴了。
沁格嚐試著下床,卻發現手臂上一陣劇痛。
“噢,忘了告訴你,當你勇敢得與歹徒搏鬥時,你的手光榮地掛彩了。不過我已經叫了醫生替你看過了,但是一時半會你還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所以請你不用急著離開這裏。”
“你是說我現在要變成殘疾人了,天那,怎麼會這樣!”沁格激動極了
“不用這麼激動吧,隻是行動不便幾天啊。再說這樣不是給你更多的時間看到我,說服我了”
“說服?說服你什麼?”沁格一頭霧水。
“你不想為我那可憐的老爸完成他的心願了嗎?你不是已經接受了他的聖旨了嗎,還這麼費盡心計得接近我”
“我費盡心機地接近你?哈,我是答應亨利先生沒錯,不過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有我的自尊,我也有我的原則。會答應亨利先生完全是他以前對我的照顧,以及我象爸爸一樣的尊敬他,他的請求我自然不會怠慢,換做是其他事情我也會為他做的,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故意接近你。這個機會我巴不得讓別人來拾呢。會再次見到你,完全是意外,總之,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也不想再給你造成麻煩。”沁格說的決絕也想做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