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個夜晚發生了一點事情。當時我還想著等事情過去再做解釋。結果是許曉晴先發火了。是她讓我意識到了我是那麼一個三心二意的主兒。不過我還是偷偷地高興了一下。在這一天我和柯蓉誠懇地談到了我自己。我想我是有些嘮叨。
她在那兒一個勁地吃飯。而我沒有半點胃口。我們在街上走的時候我意識到到了這個冬天真的很冷。畢竟是臘月了。我前頭說了，這一天下了一點雪。薄薄的一層。
我們在路上看到的仿佛是舊年的雪跡。
是柯蓉打電話借我幾本書來著。許曉晴在這一天裏情緒很好。我窩在家裏時接到她電話時是下午5點多一點的樣子。她在電話裏提到我要給她介紹男朋友的事。她一向喜歡開這種玩笑。我敷衍過去這事後發現她曾經的舊故事留在我心中的影子已經很淡了。她是那麼簡單和直接一個人。即使心中愛恨都是那麼鮮明。
事情的改變是她在天黑下來的時分又打了一次電話。大約是6：40左右，我在柯蓉的樓下等她出來拿書。她從我手裏接過去後又上樓一次。在這個當兒，許曉晴的電話來了。
是我首先不自然了。我原本不想讓她知道這個使她疑慮來著。她還是那麼高興和可親。我總是喜歡她這個。她問我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等等。
她的心裏原無芥蒂。她隻是發現了我是和柯蓉在一起時有許多惱怒。我感覺她有些控製不住。她說：
你小子夠厲害的。
我在把電話交給柯蓉時她愣了一下。她神色中那種不自然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意外。
柯蓉邀請她出來玩兒來著。沒有仔細解釋。
許曉晴的怒火有些升級的趨勢。她對我說：
好吧。就這樣吧。你自然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
我感到她那種仇恨像從地底冒出來的。我又錯了一次。我總是在為自己開脫。我站在路畔。我在無意識中把兩個女孩子都狠狠地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