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子就告訴你們老子是如何知道這是人肉的!”話音剛落,傲二爺便抽出自己腰間別的的護身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小口子,那傷口一下子便湧出血來,滴到了那匕首上,霎時那匕首竟然有屢屢黑煙冒出,發出“呲呲”聲響。“看吧,這是人血!”之後將匕首擦幹淨後又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肉包子往刀子上一戳,同樣奇怪的事情變在次上演——那匕首在次冒出黑煙,仿佛比那血滴上去的效果還要明顯。
“那你怎麼肯定這刀子紮進獸肉裏它沒有反應?”安洛疑惑的問道。
二爺“嗬嗬”一笑,直接把在次擦幹淨刀子甩到了空中飛過的鳥群。“咻”的一聲一隻鳥應聲落地,而那匕首的確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
他走上前把匕首拔出來後和大眾說道:“老子這把刀是用千年嗜血最堅硬的樹骨打磨而成的,這嗜血木的隻對人血情有獨鍾,隻要有人血味兒,這木頭便有反應。所以這肉包子是不是人肉餡的一目了然。”二爺扭過頭看向那個女人,那女人的臉早已鐵青,緊咬著後牙根兒,青筋微凸。
“沒錯,這籠包子就是人肉餡兒的,那你又能把老娘怎麼樣?這包子本身是給老娘自己吃的,結果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給端上桌了。既然你要斷了老娘的財路,看老娘不把你也剁成餡兒。”
在先古有著各類窮凶極惡的猛獸,於是便有了狩獵師;而人們獵獸練法擁有了不同的法術後便有了相互鬥法。如果無意將人打死最多受律法裁決,輕者賠些銀幣,重者封印法力。在先古不願意惹是生非的人便安安分分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而一些閑來無事的人依仗著自己的家室背景到處挑事。而在迫不得已時才用法力決鬥。
而這回出現的事情惡劣,竟然將人肉包成包子吃,這實在是讓人無法容忍。這時人群中突然跑出一個老婦人,跑向二爺“撲通”一聲跪在他麵前。嚶嚶地哭著說道:
“好漢啊!求求你幫幫我啊!我的小兒子之前就在這包子鋪打過工,而我們母子倆約定好每月月末他會回家把工錢給我,可就在前幾天我盼著他應該快回來了,可......可我整整等了三天,直到這個月初他都沒有回來,我來這家鋪子尋我的兒,可就是這個女人......”老婦扭過頭去,紅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那女人繼續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她說我兒早已拿上工錢走了,可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讓我這老婆子一個人該怎麼辦啊!”
老婦人說到激動之處時竟一下癱坐在地上。
“這不是上回來咱們府報案說她兒子失蹤的老太太麼?”安楚清覺得眼熟,細細想想才確認正是那老太。
“呦,你那兒子老娘瞧著細皮嫩肉的,便剁了。呐,這籠包子的肉就是你兒子的。”那胖女人“哼”了一聲說到。
“你......”老婦她說完承受不住打擊昏了過去。
二爺聽後渾身氣的直哆嗦,待把那老婦交給風嵐一行人後,二話不說從背後抓起那兩班板斧朝那女人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