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朝花夕拾,話說叫這個是會被打還是會被告(1 / 3)

三伏天,如往常一般,天氣極為之炎熱,有多熱?望那樹上,滿頭樹葉,早已被那烈日烤得彎曲變形,瞧那河中,遊魚細蝦,似乎害怕那烈日之威力,沒了蹤影,見那田裏,滿地瓜果,一片碧綠,是那老天爺的傑作,看那街上,空無一人,生怕被那烈日灼心燒骨。熱,實在的熱。天地間如同一個大熔爐一般,時時刻刻地同化著世間萬物。世間萬物似乎都渴望著一場雨,來澆滅那份躁動,來澆滅那份炎熱,來澆滅那份不安。

“今日痛飲慶功酒,壯誌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那聲音時而鏗鏘有力,渾厚有勁,時而沉鬱頓挫,跌宕起伏,時而激情澎湃,豪情萬丈,卻又不失辨識度。其聲音,如那空中悶雷,給人警醒,又如那久旱甘霖,滋潤心靈,更如那雪中送炭,鼓舞人心。炎熱之中,夾雜歌聲,頃刻之間,有如雨下。其歌聲,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氣魄,更易讓人聯想到當年那深入虎穴的孤膽英雄***。(此乃那《智取威虎山》中的一段名段,因弘揚主旋律,激情昂揚,引人向上,為人們所喜愛。京劇,中國之國粹也。近年來,越來越受大眾所青睞,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加入其中,此為極好的,作者真心希望越來越多人能加入其中,認識它,喜愛它,傳承它。)曲調之恢弘,餘音之繞梁,聲音之高亢,在那寧靜而安逸的小村中,竟還有些許回聲。

何人在此歌唱?細追其之根源,從那村頭往北行個百二十步,估摸著走過五六個小巷、隔了四五座樓房,便可看到一房子,那房子便是那聲音之根源。它,是一座標準農村二層水泥房,這在當地十分常見,可這房卻格外顯眼,那四周房子,少說也有五層,還有些西式風格。可這房子顯然未裝修好,分為上下二層,上層紅,下層灰。那上層為紅磚堆砌而成,那下層是水泥塗滿而作。那第二層極為之簡陋,由外往內看,東南西北,四個大洞,空空然。從那東洞往裏看,那二樓之中,可謂是一覽無遺,格外空闊,一桌,一椅,一扇,一凳,一電視而已,幾個大木板斜立於南洞旁,構成了一幅別致的景象。那房中之景象,簡單,明了,無不透發著一窮二白的信息。

那睡椅上躺著一人,見那人:高七尺有餘,形貌昳麗,皮膚白皙,英氣十足。有著一張令女人癡迷而招來男子嫉妒的臉,一對炯炯有神、神采飛揚的招子,一雙修長而潔白的手,寬厚且壯實的肩膀,再加上一對挺拔而健美的長腿。身體各部位協調且完美,既有北方漢子的高大帥氣,又有南方儒士的溫文爾雅,瘦而高的他,擁有著接近完美男人的外形。有唐代詩人杜甫詩雲:“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形容他,也還不錯,說其“才比子健,貌賽潘安”,更是毫不為過。見那人上身休閑短衣,下則沙灘大褲,手持一蒲扇,斜躺在那睡椅之上,翹著二郎腿,雙腳放於那板凳之上,本是十分悠閑之態,可他那眉宇之間透發這一份煩惱。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翻來覆去,想睡,卻又睡不著,於是,他便將那蒲扇放於桌麵,從那左褲口袋,摸出打火機來,右褲口袋,拿出一支“中華”香煙,一點著煙,便美美的吸上一口,宛進仙境。

忽然,幾滴雨水入侵了東洞,打斷了他,他不得不停止了思考,掐滅了煙頭,他意識到了什麼,他急忙將那南洞旁的大木板,抵到東洞邊。又過了一陣,風起雲湧,天地間,風雲驟變,一切事物,都以發生了改變,似乎有些不尋常。那風賊大,呼哧呼哧,將那鄰家陽台上的衣物向上揚起,那雨賊狂,稀裏嘩啦,將那脆弱無比的嫩枝打到變型,那雷賊猛,轟隆轟隆,將那早已熟睡的生物夢中驚醒.......在那暴雨之中,那房子遭殃了,正值夏季,以洞代窗,倒也涼快,下了這麼一出暴雨,可真是猝不及防,打亂了一切。可那洞外之雨,倒是風頭不減,愈下愈大,不一會兒,雨水占領了街道,狂風霸占了天空,這座村莊退去寧靜的衣裝,儼然成為一幅水漫金山圖。

甘霖,真的降臨了。而它的來臨,不僅帶來了久違的雨水,同時也帶來了不好的東西。然而,有時人們的對於一件事的期望越大,而其帶來的失望也越大。那暴雨,不僅如那久旱甘霖般滋潤著世間萬物,更是如那妖魔鬼怪般摧毀著萬物生靈,完全不顧及人們的感受。

猝不及防,真是猝不及防,打亂了一切,一切都被打亂了。天地間如同被那老天爺洗牌了一般,開始重組,重建,重新。這一切,悄然而生,且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

這,十分之不尋常。閩東之地,汛期已過,又值八月,台風暴雨,本應十分常見。但照理來說,台風來臨之前,當地政府與電視媒體會提前通知,以便群眾加以預防。可這風起雲湧之勢,儼然已超過台風天,卻無任何通知。再者說,這狂風暴雨可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又不似台風天般持久,倒有些猝不及防之態。

這一切,似乎有些不尋常,不尋常的風,不尋常的雨,還有那令他煩惱不尋常的夢。

刹那之間,先是一道白光乍現,照亮了世間。接著一聲悶雷驟至,驚醒了萬物。最後一個“轟隆”發出,撞擊了樓頂。一係列,無縫連接的動作,在這個時候、這個村莊裏裏進行著,而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在宣誓著有些東西的來臨。他,不準確的說是他們——來了。刹那之間,先是一道白光乍現,照亮了世間。接著一聲悶雷驟至,驚醒了萬物。最後一個“轟隆”發出,撞擊了樓頂。一係列,無縫連接的動作,在這個時候、這個村莊裏裏進行著,而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在宣誓著有些東西的來臨。他,不準確的說,是他們——來了。

“當地時間2008年,8月6日,下午2時36分28秒,到達目的地,降落成功。”從一座西式高樓上傳來一個似乎是機器的怪聲。隨即看到有兩個人影。那倆人打了個響指,天空漸漸恢複以往的平靜,他們雙手往機器一抹,那機器竟憑空消失,又往前走了幾步,摸向口袋,拿出照片,看著前方,對比之中,似乎在確認什麼。

“是這兒吧?”那聲音中氣十足,粗獷豪放,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個猛男,有著北方漢子之氣概。

“就是這,瞧,一點也沒變。”這聲音甜美動聽,俏皮可愛,引人無限遐想,有著江南女子之柔情。

機器飛速運轉,計算的許多數據,以電信號轉化為化學信號再轉化為電信號的形式,傳入兩人腦海,兩人隨即提神運氣,一式“下油鍋”,憑借著科學與武功,不一會兒,他們就從那五層高的樓上攀岩下來。

他們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前邊一戶二層水泥房便停了下來。

“他媽的天氣預報這麼不準,明明說是晴天,還他媽下暴雨。”那男人把木板放在那東洞旁,休息了一會,便抱怨到。傾盆大雨,嘩啦啦,啪啪啪,那雨下的十分之大,聲音十分之嘈雜,以至他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思考。於是,他有點了支煙,抽了起來,飄飄乎乎的,他又進入了思考。

人,是個複雜的動物,而其複雜的程度,在他的身上,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他從不做他認為沒有意義的事情,但是對於那件事,他卻又不得不留下時間,去思考,那件事,至少對他來說,很重要。他很無助,父母帶著妹妹出國旅遊,又值暑假,朋友同學又不在身邊陪伴,此刻的他,相當於“留守兒童”,孤獨無助。他很煩,那件事又出現了,他卻無從下手,他很無奈,從小到大,那件事出現後,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改變,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因為那件事,會使他的人生之路發生改變,他不敢與人分享,那件事,他必須獨自麵對,但他又很欣喜,那,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感。一時,悲,喜,酸,甜,侵襲心靈,滲透器官。就如同那風,雨,雷,電,侵略世間,同化萬物。

一輛一輛的轎車,在坑坑窪窪的路上前行,濺起一陣一陣的水花射向四方,他們重複著這一係統運動,他們駛往何處,不得而知,可他清楚,前方之路,歸途何處,十分迷茫。

“下了一個小時零五分。”他自信地說,他內心掂量著,又看了表表“14點35分!”————他又對了。這不容分說,無可質疑,為什麼?就因為這,是他引以為傲的“三大絕招”之一,也是他現在唯一可欣慰之處。

讓我們把時間,調回到他的小學時代,才上小學的他,早已厭倦了上課,他覺得上課毫無意義,一些內容不能應用於生活中。因此,麵對課堂,他選擇逃避,以至於老師的點名冊上,他都是叉,令人不解的是,從來不上課的他,每次考試卻考的出乎意料的好,而這,引起了老師的懷疑。幾次考試讓他去辦公室做,卻又找不到他作弊的證據,想找他的茬,卻又對他無計可施,無可奈何。久而久之,對他曠課之事,放任不管。再後來,他來上課了,老師都對他的行為表示驚訝。又過了很久,他竟然沒有一次曠課,次次都來,老師對其疑惑不解,這個學生充滿著神秘,這種神秘又說不出口,卻又無從下手責備他。神出鬼沒的他,充滿著神秘,就連身邊的同學,也稱呼他為“怪人”。

老師大概不知道,有一次他翹課被發現,被教導主任抓回來後,發生的事,而那件事對他人生也有不小的影響。

那天,他如往常一樣,早早的來,等待著第一節課,然後逃課,幹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他似乎每天都這樣,如同程序般活著。他坐在靠門的最後一排,看著外麵的景色,向往著外麵的大千世界。這是節英語課,鄉村教師站在講台旁,那是位女老師,教導著學生英語口語,“哈嘍,狗摸你……”之類的英語傳入了他的耳邊,不由得為之厭煩,於是將位置往後一挪,然後起身,躡手躡腳的從後麵逃走,他邁著輕盈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走著,好巧不巧,當他如同往常一般,走出教學樓時,教導主任來了,詢問他幹嘛,他糊弄的說了句上廁所,於是上完廁所,教導主任和他一同回到了教室之中。

教室中,英語課的“好啊有,愛老友……”還在繼續。被發現了,至少這節課不能翹課了,他不得不回到教室,走到最後一桌,裝出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他左顧右盼,厭倦觀察外麵景色的他,在班上有了新發現————時鍾,這個讓他在以後在上課時不再逃課的物件。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他對那新鮮的事物有著濃厚的興趣,麵對時間,他愛的一發不可收拾,他開始觀察起了時鍾,那秒針分針時針時時刻刻的圓周運動深深吸引了他,隨著那時鍾上的指針一圈一圈的轉著,他的心髒也隨之撲通撲通的跳著,這,讓他看透世間萬物,他認為,一切事物都抵不過時間的摧殘,是啊,誰有能鬥過時間呢?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滿人日寇,不過是在那個時段的一時春風得意,飽受時間之摧殘後,終究會變成一粒塵埃,終將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在曆史的滾滾長河之中,掩埋於那漫天黃沙。的確,時間,是這個世間的主宰者。它,主宰著一切,掌握著一切。於是,他做了一個件他認為有意義的事情————倒計時。一節課四十五分鍾,他能準確的計算到秒分位,決無毫厘之差,於是他再也不逃課了,每節課都在練習著這項絕技,由起初有些許的不熟練,到後來的越來越好,再到現在兩小時內的倒計時的不在話下,他變得越來越好。因此,他覺得上課變得有意義了,他變得更自信了,他認為他是這個世界之主的跟班,他很自豪。同學老師也逐漸對其改觀了,他融入了團體。到後來,身邊的那些不敢逃課,而期待下課的同學都會來問他“還剩多久?”他毫不耐煩、準確無誤地回答他們,以至於從小學到現在,朋友同學們他“沙漏”。這便是他絕技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