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摸摸下巴,一臉不可思議。“你喜歡上她了?”
簡清做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夢,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直被人緊緊的掐住,她無法呼吸,就要死掉可。
可是卻一直沒能斷氣,就一直感受著那種死亡即將來臨的痛苦窒息感。
她被那種恐怖的感覺,逼得要發瘋了,終於她憤力反抗,將那雙掐住她脖子的手,推開。
她醒了過來,額頭布滿冷汗。淩亂的思緒,依然回想起剛剛的難受。甚至感覺自己的畏都是惡心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齊昀走了進來,雙手插在兜裏,垂下眼瞼,看著床上醒來的女人。
那黑色的瞳孔,太過鋒刃,竟然讓齊昀有些小小的心虛。就在他靠近簡清的時候,簡清像是發瘋一般,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揚起右手,就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又脆又響,打得齊昀都有些發懵!
簡清噙著淚水,痛楚的吼道:“齊昀,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的,就在剛剛,清醒的那一刻,她真相了。原本她就覺得特別奇怪,為何在國際珠寶大賽即將要舉行時,齊昀還有心情讓她去偷那樣的東西。
直到她被抓,被人用浸水的方式折磨,她的大腦終於有些清醒。隻是,她依然不想相信。
昏迷的那一刹那,靈敏的呼吸,清楚的聞到了隻屬於他的氣息。當時,天錯地暗,她真的不敢相信。原來這一切,不過就是齊昀設的一個局罷了。
目的就是利用他變態的方式折磨她嗎?
這一巴掌,打得齊昀整個人也傻了。從小到大,沒人敢對他這麼放肆,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他側過頭,幽深恐怖的眸子,看著她。原本滿腔的怒意,卻在看到她紅通通的雙眼,泛起委屈的光芒時,瞬間消氣了。
反而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他沒怪她,而是問道:“你為什麼知道是我?”
她似乎有著比常人更強的敏銳性。
簡清失笑,“肯承認了?”
齊昀不以為然,依然傲慢。“我從來沒有否定過。”隻是你太蠢,現在才發現而已。
齊昀坦然的承認,讓簡清眼中洶湧的淚水,滑落得更快。嘶啞的嗓音,像是抽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為什麼?”
想要折磨她,大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
齊昀看著簡清不斷下落的淚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替她拭去淚水。
磁性的嗓音,帶著最淡然的慵懶,緩緩道:“隻是想要讓你長長記性,不是什麼東西都是你可以偷的。”
這個理由讓簡清接受不了。她情緒激動的抬起手,想要再一次扇在他的臉上。但卻被齊昀緊緊的扣住手腕。
手臂上,他上一次咬下的牙印已經結漿,但卻留下了兩排再清晰不過的印跡。
齊昀心中竟然沒有愧疚,反而有些……歡喜。
“你這個變態,放開我。”簡清掙紮,發現麵前這個男人陰翳得令她恐怖。
原本以為的了解,不過就隻是假相,或許當初他救她,也不過是一場再精彩不過的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