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西就是她的突破口,她躲在機場,靜靜的等待著某個女人自投羅網。
幾個小時後,匆匆歸來的凱西正好撞見簡清。當她正想要驚聲尖叫時,簡清卻已經一把將她打暈,扛在肩上,快速的消失。
凱西醒來,已經被五花大綁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著麵前慢條斯理的簡清,正在搗鼓著一些東西。
她出聲大吼,“簡清,你這個賤人,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簡清笑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
她手上拿著一瓶淡黃色的液體,緩緩的向凱西走去。嘴角淺淺勾起的笑容,讓人不驚有些恐懼。盡管一向囂張跋扈的凱西,也微微顫抖。
“你……到底要做什麼?”
簡清拿著手中的藥瓶,對著凱西慢慢的開口道。“這個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你母親告訴我說,這叫慢性皮膚傳染病毒。一旦碰上了,剛開始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但一周之後,如果沒有解藥,你的皮膚就會一點一點的開始腐蝕糜爛。聽起來還挺有趣的,我是沒有機會替她見證這個東西的效果了。不過,你可以!”
凱西果然是知道這個東西的,見簡清拿著滴灌,慢慢的向她的臉靠近,她竟然嚇哭了。
“簡清,別亂來,我……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簡清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中的液體。抿唇笑著道:“看來這東西,還真有些嚇人。”
簡清突然像是又想起什麼,很是認真的提醒她。
“對了,不知道你母親有沒有告訴你,她的地下研究所已經被毀了,所有的要緊,都沒了。而我……手上的東西,就是最後的成品了。”
簡清臉上的笑容,更燦爛,隻是這笑容,太過有毒,嚇得凱西哭得開始抽咽,連連求饒。
簡清滿意的點了點頭,雲淡風聲的說道。“也是,你可是國際名模,要是這張臉毀了,可還如何撐下去?”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阻攔我們帶回雪姨回國治療。”
簡清絲毫沒有逼迫的口吻,反而更像是在同她聊天,隻是她手中的滴管,有意無意的靠近凱西,終於,在她掙紮無力的時候,吐出真相。
當年,她的老公,也就是伊夫林的親生父親,虧空了公司的一筆巨大收入,齊昀的父親知道了,要將他交給警局。
凱西當時很愛她的老公,於是跪下來求齊昀的父親。隻是個性正直的齊橫根本就不講情麵,甚至還嚴厲的批評她沒眼光,識人不清。
她的丈夫根本就是一個禍害,當時她氣急了,就跟齊橫大吵了起來。
甚至還罵……罵他出門被撞死。結果那天晚上,齊橫就真的出事了。
為此,凱西自責的認為是自己將齊橫詛咒死了,嚇得立刻回了M國。因為那天,他們吵架的時候,被齊昀的母親淩雪聽見了,所以,她怕淩雪清醒後會將這一切說出來。
到時齊昀一定會將齊橫之死算在她的頭上,所以才千方百計的阻止淩雪的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