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在旁邊看著,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誰能告訴他,要怎樣才能讓他的少爺把注意力從影子身上挪開。
齊銘自顧自的罵著,覺得無趣,繼續晃晃悠悠的朝裏屋走去,越溪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立刻跟了上去。
走了走著齊銘又停了下來,越溪不解的看著他,他一皺眉,把頭埋進了花園裏,強烈的嘔吐起來。
齊銘已經兩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能吐出來的東西除了酸水就隻有酸水,但往往這樣是最難受的。
越溪心疼的拍著齊銘的後背,扶著他站了起來。
頭,像被一把電鑽鑽著一樣的疼,齊銘揉了揉額頭,笑了。
越溪趁他晃神的時候,連忙扶著他往裏屋走,正好碰上從客廳出來的淩雪。
越溪仿佛看到了救星,提著氣朝淩雪喊著,“夫人,夫人…”
淩雪看到齊銘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嚇了一跳,立馬快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幫著越溪把齊銘扶進客廳,吳嬸看到齊銘這個樣子心疼壞了,立刻去廚房給他做醒酒湯。
淩雪拿著手帕給齊銘擦著臉上的酒漬,皺著眉轉頭看著越溪,“怎麼喝成這樣了?”
越溪搖頭,“好像跟簡清小姐有關,昨天少爺在簡清小姐樓下等了一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來就這樣了。”
淩雪的眼眸暗了暗,簡清跟齊銘最近發生的事情她知道一些,但是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清楚,要這樣糟踐自己?
齊銘突然伸手抓了抓淩雪的衣袖,坐起身,越溪反應迅速的將垃圾桶遞了過去,齊銘抓著垃圾桶幹嘔起來,又是零星的酸水。
淩雪無比心疼的幫齊銘擦了擦嘴角,看著他難受得擰緊了眉毛,無聲的歎息。
她了解簡清,跟齊銘一樣是一個倔脾氣,認定的事情誰都拉不回來,但這樣下去,隻會彼此傷害罷了。
兩個如此要強的人碰在一起,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清晨,簡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扭了扭腳踝,明顯比昨天好多了,走路也顯得正常,看來方耀明給的藥還是有些用的。
到公司的時候還早,簡清把手上的工作繼續,還好不用多走動,她手上的工作也輕鬆。這一天她過的悠閑,除了,經常會想到齊銘。
但她控製得很好,表麵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平靜的表像下隻有她自己能明白有多煎熬。
臨近下班時分,她的眼睛有些發酸,去茶水室倒了一杯咖啡,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議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一靠近,議論聲就停了,她回到辦公室,人又聚在了一起。
簡清皺眉幹脆叫了個人進來詢問,那人支支吾吾,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簡經理,你跟方耀明方總是什麼關係?”
簡清皺了皺眉,毫無隱瞞答道,“朋友關係。”
這有方耀明什麼事,難道他的八卦還能傳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