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人來人往的,機動車穿梭在人群中,顯得十分淩亂。
前方的紅綠燈突然閃起了紅光,示意人們停下。沈瑾冰載著風仁鳶開了一部小綿羊停在一旁也在等候綠燈的來臨。
突然“嗖”的一聲,一部紅色的寶馬車搶先比另一部電瓶車擠進了沈瑾冰的小綿羊旁邊,急速的強風差點使風芢鳶抓在手裏的雪糕開始搖搖欲墜。
“nnd,哪個沒長眼睛的草覆蟲,沒看到這裏不夠停你的車嗎?害得我值三塊錢的雪糕差點掉在地上。”風芢鳶立馬轉過頭憤憤的瞪著寶馬車後座的車窗,急著想看清寶馬車裏的主人是誰。
“滴。”突然後座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的是一張妖豔美麗的臉龐,那是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女人,穿著也挺潮流的,眼睛上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盡管如此,這張臉卻更令風芢鳶恨得咬牙切齒。
“殷美麗!”
“喲?是你啊?”殷美麗摘下那副墨鏡,嘲弄的勾起嘴角。
“嘖嘖,沒想到三年了,你們還沒從窮人堆中走出來啊?還是一等一名副其實的窮丫頭。”
“你也好不了多少,還不是一臉騷媚,惡心的發臭。”風芢鳶立刻擺出一副嘔吐的模樣。
“你,你說誰騷媚?你這窮丫頭,居然敢罵本小姐?”殷美麗氣的臉都綠了,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嘖嘖,三年了,沒想到還是這麼欠揍,鳶鳶,我的手開始癢了怎麼辦?”沈瑾冰冷笑的轉頭問。
“切,不用給我麵子,揍她,鐵定揍她,最好把她那張惡心的臉撕了,讓我看看那到底是人皮還是老鼠皮,不然怎麼會這麼惡心。”
“你,你……阿建,她們欺負我,嗚嗚,她們欺負我!”殷美麗見吵不過兩人便向前座的男人哭訴著,那哭聲直把前麵男人的心都哭疼了。
“滴。”前麵的座位的車窗也開了,露出的是一張小白臉的模樣。
“艾範建?”沈瑾冰諷刺的看了他一眼。
艾範建聞言也看了眼沈瑾冰,莫名地有點後怕的道:“美麗,算了,咱們別理她,我們是有身份的人,不跟這些窮鬼計較,等會還要去參見你爹地的生日宴會呢,別掃了自己的興致。”艾範建記得上次被沈瑾冰揍了眼睛三下後,還要去韓國的高級整容院整了五次才整好了,否則他這模樣,看是不能再見人了,好在那錢是殷美麗付的,否則自己傾家蕩產都恐怕無法恢複容顏,殷美麗也夠愛他,沒有放棄他這張臉,看來以前選擇跟了殷美麗是對的,她比風芢鳶漂亮,比風芢鳶溫柔。現在的他在s市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等殷老頭兩腿一直,殷家所有財產便是自己的,果然一舉兩得。想到這,艾範建偷偷看了眼風芢鳶,不耐煩的撇了撇嘴。
“簡直就是靠老婆養的人渣,人見人憎!”風芢鳶鄙視的看了眼艾範建,她對艾範建絕對是沒了當初的感情了,剩下的隻有厭惡和惡心。
“你,你敢罵阿建?我,我非要去法院告你誹謗!”殷美麗大聲尖叫道。
“去啊,我隨時奉陪。”風芢鳶舔了舔手中快融的雪糕不屑的道。
“你,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後悔今天所做的選擇!”殷美麗氣的咬牙切齒,就差咬碎她自己的牙齒了。
“綠燈閃了,我們走。”沈瑾冰戴好頭盔對著身後的風芢鳶道。
“哼!留給你慢慢吃吧,老鼠精!”風芢鳶在臨走的一刻用盡全力把手中的雪糕扔進了後座殷美麗的新衣服上。
“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你這該死的窮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告到破產!”殷美麗鬼哭狼嚎道,淒厲的尖叫直讓前座的艾範建不禁不耐煩的再次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