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血跡,再聽著師傅那虛弱的語氣。
君子逸難看著臉,聲音略帶顫抖的問:“師傅,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清風道長心下驚訝不已,麵上卻是不動聲色,他轉身,背對著君子逸說,“沒有,為師就是累了,回去吧。”
“可地上這些血是…?”師傅何時大白天就上床休息過,所以他對師傅的話,一點也不相信。
“逸兒應是看錯了,那不是血。”
“不是血?”雖然顏色是深了一些,可怎麼會不是血,這濃烈的血腥味,他一下就聞了出來。
“嗯,為師累了,想要休息。”
看著師傅這樣,他就知道,師傅定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
於是,他黑著臉,點頭,“好,那師傅好好休息。”說完,他將手中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
眸光幽深而複雜的看了眼師傅,便轉身離去。
清風道長,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
他臉色難看的厲害,他隻覺得,鼻子裏一股暖流瞬間流了下來。
他難看著臉,伸手抹去,隻見,手上盡是黏糊糊的黑血。
……
“你師傅病了,你不找太醫,找我做什麼?”銀炫聽著君子逸的話,覺得十分的好笑。
“之前武清病的那麼重,你都將他給救了,可見你的醫術比我師傅的還要高,所以,我想要請你去幫我師傅看看。”
“嗬嗬,想要我給老不死的看病,沒門!”他巴不得,老不死的,趕緊升天呢,怎麼會跟著君子逸去救他。
“為什麼?你們倆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想要我去給老不死的看病,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老不死的親自來求我,亦或者是,他不再插手我與妙兒之間的事情,我便前去救他。”
哼,他的要求並不過分,就看這老不死的,是要活命,還是想死。
聽著銀炫的話,君子逸臉色黑一陣,白一陣的。
師傅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所以,銀炫這兩點要求,全都是在為人所難。
師傅是根本不可能會答應的。
何況,師傅連知道他來找銀炫給他看病都不知道。
“怎麼?是我的要求過分了?”
君子逸眼裏複雜不斷閃過,他生氣的說:“銀炫,不管怎麼說,師傅你都必須得救!”
“噢?是嗎?”難道他自己連救個人的權利都沒有?
“師傅他也是妙兒的師傅,要是師傅有個三長兩短,妙兒她也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本來,銀炫還是一臉的事不關己的樣,可在一聽到君子逸提妙兒之時,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這老不死的,還真事多。
得了,還是去看看吧。
免得,死了後,讓妙兒真的怪罪到他身上了。
想到這,他對著君子逸擺手,“走吧。”
“嗯。”
一路上,君子逸都在勸他,勸他一會到了師傅那邊,千萬不能說什麼話來刺激師傅。
不然的話,師傅可能就真的不要看病了。
銀炫呢,對此,隻是嗬嗬冷笑,不發言。
不讓他說什麼刺激的話,是嗎?
那他就偏要說來,氣死這個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要是因此,被他氣的,上西天見佛祖了,那還得謝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