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屍人一定離這裏不遠,僵屍被滅,他被反噬跑步了多遠。
為了不耽誤時間,體力透支的我,被鄭梓豪這混蛋背著下落鳳坡,他每粗重呼吸一次,必嘲笑我的體重一次,身為女生的自尊心在他這裏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清陽子道長雖然不認同我一顆炸雷轟了僵屍的做法,但對於我小小年紀就能召喚雷罰,也是頗為詫異,在他認識的同歲人裏麵,我算是第一人了。
我這就尷尬了,抓了下頭發,畢竟我自己是知道這雷罰是怎麼來的。
我們三個人到了一片小樹林,裏麵還留著之前養屍人的法壇。
清陽子查看了法壇,確定就是剛才與他鬥法之人,歎息的說:“居然是他!還是來遲一步,被他跑了。”
“道長'他'是誰?”
對於清陽子口中的'他們',看來鄭梓豪和清陽子都不是第一次和'他們'打交道了,'他'又是誰?
養屍到底是為了什麼?
鄭梓豪把我放下來,一臉的壞笑的說:“土妞,雷罰都能招來,能猜得出是什麼嗎?”
現在的我雙腿還有些打哆嗦,盡量讓自己站穩腳,走到法壇邊上,看著被遺棄的法器,這些東西和我們平常見的法器樣式基本相同,但顏色和符篆卻有著很大的區別,都以黑色為主,篆刻著惡鬼圖案。
從法壇上撿起一張還沒來得及使用的符篆,上麵雲篆寫著'敕令四方遊鬼',居然在這裏發現了和張明峰之前一樣的敕令四方遊鬼符!
“是黑茅。”
對於我能如此清楚的知道是黑茅,鄭梓豪和清陽子再次對我刮目相看,讚賞的拍了下我的肩,差點沒把我拍摔下去,說:“行呀!土妞,現在還知道黑茅法式的怕也沒有幾個了。”
“他就是我師弟,沒想到他被師父逐出師門這麼多年,非但沒有靜思己過,反而越發變本加厲,師門不幸。”
清陽子將這個法壇燒了,對我說:“小道友年紀小,見識倒是不少,你是怎麼知道他是黑茅的。”
我將之前張明峰,被黑茅傳人用四方遊鬼符暗算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清陽子道長眉頭深鎖,說:“沒想到如今黑茅已經如此明目張膽了。”
我和清陽子道長在交談的時候,鄭梓豪就在查看四周情況。
“師爺爺,土妞,快過來。”
我們走過去,發現是一個約莫十歲的孩子,已經倒地閉眼了,五官流出血水,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
這個孩子的死,我們心裏都有數,黑茅能跑的這麼快,就是因為他用了這孩子來替轉反噬,讓自己毫發無損逃離這裏。
清陽子道長隻看了一眼那個孩子,惋惜道:“又是個天生靈體的孩子,可惜了。”
聽到天生靈體這幾個字,我腦子裏警鈴大響,這個黑茅會是三年前對張明峰下符的黑茅嗎?
“道長,你師弟身邊是不是有六方童子?”
清陽子道長聽了我的話,頗為疑惑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苦笑,自己還真是和他們有緣,說:“三年前的黑茅身邊也有著六方童子,應該是一個人。”
清陽子道長最後將這個孩子的屍體帶走,為他超度,我想了想也對,萬一被警察發現了,那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嶽照夜早就睡了,由於第二天是雙休日,我睡了個大早才起來,剛起床就覺得全身酸痛,就像骨頭被人拆了再重新接上似的。
一路扶著樓梯下去,就看見周末在家休息的嶽照夜,在客廳對著電腦開視頻會議。
“昨天晚上不是說羅伯特先生,對我們的要求可以考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