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默默就打算去公安局報案,但是何強叼著煙將一疊照片扔到默默身上,全都是她的果照。
何強威脅默默,隻要她敢去報警,就讓她身敗名裂,讓她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對於何強的威脅,默默也隻能把委屈往肚子裏吞。
自從那天之後,何強總是出入默默家,和她發生關係,但默默凡有一點反抗,就會何強招到一頓拳打腳踢。
何強整夜整夜的出入默默家,而她就這麼真的成為了何強的情婦。
隻要她一出門,總能聽見身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何強的騷擾甚至蔓延到她的工作,都因此受到了影響,許多客人都對她動手動腳,因為她演藝吧第一次招來了警察。
她的工作沒了。
不知道是誰,將她在成立給有錢人做情婦的事情傳回了村裏,父母都是老實了一輩子的農民,默默的事情讓他們顏麵掃地,打電話將默默狠狠地罵了一頓。
她母親甚至撕心裂肺的叫囂著'你怎麼不去死',父母和她斷絕了關係。
默默此刻不僅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了,連家都回不去了,居然如此,她還有什麼豁不去的!
她直接去警察局報案,何強強女幹自己,但警察並不會單聽默默一麵之詞,常規去她所工作過的演藝吧和住所做調查。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她作證,所有人的言詞都對默默極其不利,指向她是情婦,小姐。
默默非但沒能讓何強受到製裁,自己反而被警察拘留了三天。
在看守所的默默一直不明白,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被譴責的還是她,真正的罪人卻逍遙法外?
三天之後走投無路的默默決定,要殺了這個讓她身敗名裂,有家不能回的禽獸,可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能力懸殊,讓默默最終失敗了,反而被何強殺了。
最怕鬼神的就是心中有鬼的人,何強不知道從哪裏請來了一位高人布下拘魂陣,讓默默永世被困在這六樓。
聽到這裏我有些懵,問她:“你不是自殺的嗎?”
默默身上的戾氣被她的情緒帶動,雙目赤紅憤怒的說:“我要死,也要拉他一起死!”
默默的戾氣持續暴漲,屋內的落地窗匡的一聲碎成了渣。
我和鄭梓豪看著默默已經擁有這樣的破壞力,心下一驚,暗自慶幸還好我們選擇的是談判,不然就算險勝,我們估計也得掛彩。
“可是我失敗了,還被困在了這裏。”
她既然無法離開這裏,殺不了何強,那她就要攪的這層樓的人不得安寧。
於是這六年來這層樓的人都相繼搬離。
默默隻是講述了自己的經曆,並沒有特別說自己如何慘,但我能理解默默想報複心情,人們隻會說'人家一個大老板怎麼不找別人,就找你,還不是你勾引的,自己不檢點'。
她是受害者,何強給的是第一次傷害,但同事,居民,同鄉來自於這個社會,給她的卻是最深的二次傷害。
讓我想到一句話'生而為女,萬分抱歉'。
鄭梓豪在一邊已經聽的怒火暴漲,恨不得立馬手撕了何強,一口一個人渣,丟盡了男人的臉。
“默默,我帶你去找何強,但是我也有條件。”
默默看著我問我是什麼條件,我直言何強再畜生,他的死也不能和我們有任何關係,我們不想惹麻煩。
雖然何強就算死了,我也沾不上因果,但畢竟這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法律。
默默一聽自然不樂意,我笑著告訴她說:“不要著急,你聽了我的計劃,會決定不讓他就這麼簡單的死。”
我將計劃悄悄告訴了默默,默默開始還不樂意,聽到後麵直接笑了出來,表示這樣很好。
“看不出來,看著你傻白甜的,居然是個腹黑扮豬吃老虎的。”
我憋憋嘴,頗為無奈的說:“我能理解為這是在誇我嗎?”
之後我和鄭梓豪分別在六樓的角落裏找到了四樣法器:定魂杵、鎮魂玲、鎖魂鏡、消魂釘,就是這四樣法器組成了困住默默的拘魂鎮。
前三樣都是定魂,鎮魂,鎖魂的法器,目的就是讓她無法離開這裏,但是最後一樣消魂釘就不同,若是默默含冤而死,戾氣不散,她早就被消魂釘散盡魂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