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2014年的春天,我已記不清具體是幾月份,隻記得那天我穿著米色半大的毛衣,天卻很熱。是一個周末。爸爸因為要去外地,公司上午需要有人打理,便把我派了過去,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的場景…
爸爸規定我早上八點半之前必須到,我一睜眼,已經八點半多,我匆匆洗臉刷牙後頭發也沒來得及梳,一路小跑到爸爸公司,公司離我家很近,很快便到了。
爬在桌上無聊的看著手機,這時走進來一位肌肉健碩,看著又不讓人很膩的男人,身高大概在178cm之內,留著標準的好男人的頭發,頭發修剪的很整齊,上身穿著一件很普通的t恤,具體是什麼顏色的上衣,還有什麼樣的褲子,至今日我已記不太清,總而言之,一個很感覺很沉穩的男人。他和我說是旁邊公司的,我沒有理會他,他一直在興奮的介紹著他的公司,邀請我去參觀,門口的牌匾:xx商務有限公司。紀亞東的公司很氣派,高檔的黑色沙發,辦公桌上隻擺著一台高檔的白色的台式電腦和一隻茶杯,還有他的茶室,一個古香古色的桌子,桌上都是一些茶道用品,一切的擺設都很氣派,屋內新油漆的味道讓我有些受不了,我便先出來了。紀亞東緊隨我出來,遞給我張他的名片,我看到上麵的名字,懵了一下,我很驚訝的說:“原來你就是紀亞東”。他說:“我怎麼了”。我急忙回答:“沒事,沒事”。他笑笑之後便沒再說什麼。
我出生在1992年,紀亞東大概是1981年左右,在我初中至高中的那段時期,紀亞東在我們的校園裏就是一段神話,哪個學生要是和他沾點兒親戚什麼的,總是沒人敢惹這個學生的,我想他曾經也是不少不良少年的偶像吧,我從來也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所以看見他後,我有些驚訝,也在後悔剛才對他的態度,但是我總無法自控自己對待陌生人的這種態度,總讓人恨的牙癢癢想揍我。
我又繼續玩兒手機,翻著當天的新聞,不一會兒又進來一個和紀亞東年齡相仿的男人,我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這個男人看上去那麼的放蕩不羈,不過他有雙大大的眼睛,濃密的睫毛,眉毛也很濃,頭發稍長一點,胳膊隱隱約約能漏出一點紋身,一條牛仔褲,把他的身材稱的剛剛好,很健碩,頭發稍長一點,手裏捏著一串菩提,不停的用手揉搓。如果他當時不開口說話絕對算的上帥男人了“喂,誰讓你來的。”果然一張嘴把他的形象都毀了“你真逗,我爸的公司當然是我爸讓我來的”我飛給他一個白眼,“把你手機號給我”我擦,這男人也太凶了吧,就像我欠了他好多錢然後我失蹤了他剛逮住我一樣,我在心裏罵了他千萬遍。“憑什麼給你”我把他對我的口氣絲毫不減的還給了他。他見無趣,便自己走了。我當時在想這是個什麼怪物,這麼莫名其妙。這種男人在我眼裏看來簡直壞到了極點,太粗魯了,我心裏還在不停的罵他,太可惡了,什麼男人天哪。
時間已到中午,我的頭發還是淩亂的,我穿著毛衣在炎熱的天氣裏一路小跑回家,回家我就換下了毛衣。
幾年來我每天要到深夜2點左右才會睡覺,這種習慣很難改正,我無聊的翻著一個交友軟件,有一條消息:“美女,睡了嗎?”我翻了翻他的資料,一個很清秀的男生,頭發稍微長一點,眼睛很小,腿也很長,不得不說他很迷人。還有一輛灰色的寶馬z4,在我們這個縣城,這樣的車還是少見的。我回答他:“還沒有,嗬嗬。”所有客套的話講完以後,我們互相問了對方為什麼這麼晚睡覺。他給我講了他的上一段感情,如何對他的前任佳佳念念不忘,他有多麼的思念她,我當時很同情他,心裏在想:還有這麼重情重義的男人。
在這幾天裏,我和他每天都在聊天,我得知他是朗城的,名字叫趙恒,我還發現他是紀亞東的朋友,從聊天得知,他們應該是每天都廝混在一起的。我有點想疏遠他,但卻每天又忍不住想和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