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壞的一笑。
“和你同住的男人呢?怎麼沒過來幫你搬家?還得麻煩老娘?”我轉了轉腦袋在屋裏尋視著,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不在國內,出國去了,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你這哪是同居啊,簡直就是借住嘛!看來阿姨讓你給忽悠了。”我還真是佩服米蘇,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要是我準想不出來。
“當然,我的智商是不允許被懷疑的。”
這丫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覺得自己被她當成白癡了。
歇息的空檔,我再度環視這室內。
裝修得很高雅,不落俗套。簡單大方。室內很幹淨,好像每個東西都有它們自己固定的位置,我猜測著這裏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幹淨且做事有規則的人。
這樣的人沒有什麼不好,隻是覺得自己和這樣太正式的人不會合拍,形同兩個世界的人。
米蘇雖也說得上是一個女強人了,可是她的本質卻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簡單的說話,她就是一個妖孽。
我經常拿這話來刺激她,倒也不是什麼貶意詞,沒有點真本事想做妖孽也做不來。
打不過她被她壓在身底下的時候,我總是這麼說來豈求她的原諒。
我後來就明白了,她不僅僅是個妖孽,還是一發潑的獅子。
沒走太遠,我們的了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飯,隨便點了幾個菜便吃了起來。
我倒是發現了,人餓了,吃什麼都香。米蘇可能也是累壞了,沒顧什麼形象就在那吃了起來。
我們坐的是貼窗的位置,從窗外一看,十足的兩個瘋女人。
管他呢,瘋就瘋了,我們又不認識。
不過也有掃興的事,我們如此的放肆注定要遭遇尷尬。
倒不是我,而是米蘇。
當發現窗外一個俊朗得有些罪過的男人正一臉興致的看著我們的時候,我發現米蘇的臉都變綠了。
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有些好奇,直覺告訴我,這男人對米蘇來說絕對的重要。
男人進了屋,同樣的西裝比挺,倒是顯得格外的精神,沒有那麼俗氣了。
利落的小平頭,燦爛且溫暖的笑容,一雙我最愛的單眼皮,哇,簡直是完美的男人嘛!
我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努力的把口水往肚子裏咽,且不知因為剛才不顧形象的低頭猛吃,還有一粒飯粒粘在嘴角。
我沒察覺,米蘇眼裏都是這個男人,也沒顧得上我。
“你,你怎麼在這?”米蘇有些結巴,我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的紅潮,心裏暗歎,完了,又一個女人掉進了男人溫柔的陷井了。
對於這樣的人,我給予相當大的同情,估計米蘇是陷得不淺呢。
“剛好有事經過,便看到你了。還真是巧呢!”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是我喜歡的那種,柔柔的,如春風一般。
這男人打擾了我們良好的食欲,沒有繼續吃,找服務員撤了盤子,換上了三杯咖啡。
“申明賢,剛剛從韓國調過來的董事。”
“薑碩,我的死黨,一個文學小青年。”
米蘇熱情的為我們介紹,這個時候才發現我嘴邊的飯粒,衝我了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我尷尬的把飯粒拿掉,覺得自己太丟人了,臉熱得不得了,估計得紅得像蕃茄一樣了。
“文學小青年?是什麼?”申明賢好奇的問米蘇,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當時真的被他的笑容雷到了,覺得如沐春風。
食色性也。這句話沒有人規定一定適合男人。
“就是寫書的,作家。”米蘇笑得那叫一個花枝爛顫,我拿眼神悄悄的鄙視了她一下。她看到了,可沒搭理我,一門心思都在這男人身上了。
“哦。”申明賢輕笑沒有再說什麼。
“你的漢語說的不錯嘛。”我好奇的問,這名字聽起來就知道是韓國人,還有那標誌性的單眼皮。可是漢語說的這麼流利卻頗讓我吃驚。
“是啊,因為在韓國的時候學習了很多年。”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識相的離開,在這明擺著是一個瓦數超高的電燈泡嘛!
心裏有些埋怨米蘇的見色忘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