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聽後,身子微微一震,心想:華靈現在一走,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與其孩子如此相似的一人卻不見了。滿臉的疑惑,讓花意有些不能接受,急忙問道淩可煜,說,“可煜,墨辰不是和你們在一起的嗎?他不可能的死在魔妖的手裏,以他的修為不可能啊!”
大殿內的幾人臉色嚴肅,淩音見也說不清楚什麼,便淡淡的說到:“你們先回去吧,我會找人去尋墨辰的下落的。”
眾人聽後,淡淡的低下了頭,行禮後便離開了,淩音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這時,在一旁久久沒有說話的冷鋒突然淡淡的說到:“或許,墨辰就不是靈人界的。”
淩音和花意聽後,睜著大大的眼睛紛紛扭頭看著冷鋒,滿臉的不相信,冷鋒繼續淡淡的說到:“你們自己想想一個人若是孤兒,從小資質再怎麼聰穎,都不能修為這麼高,而且他的靈武是黑域蝴蝶,本來,這種靈武就是稀有的靈武,而出現在了一個普通人身上,這種可能性是不是太小了,再說了,他的靈武黑域蝴蝶上沾有少量的戾氣,這就更不能解釋,他是一個孤兒。”
兩人聽完冷鋒的分析,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淩音在心中靜靜的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對旁邊的己染說到:“己染,你派人下去,細查毒峻山周圍有什麼異常。”
己染聽了,急忙說到:“是,弟子明白。”
淩音說完,扭頭對著冷鋒說到:“你替花意療傷,我去看看師父。”說著,淩音的右手一揮,便消失在人眼前。
在花海,花醉一個人拿著酒坐在池塘邊,時間過了很久,花醉反而在池塘旁搭建了一個小花亭,花醉拿起酒壺,醉醺醺的喝著,一陣清風徐過,花醉眯著眼,便說道:“淩音,你又來了?”
下一秒,淩音便出現在花醉的眼前,淩音看著醉醺醺的花醉,淡淡的說到:“師父,好久沒見你這般醉過了。”
花醉微微仰頭,看著淩音,淡淡的笑道:“對呀,上次喝成這番模樣還是楊毅毅然決然離開封靈壇的時候,幾十年過去了,我又在經曆這般醉意,妙啊!”
淩音緩緩地坐下,對著花醉,淡淡的說到:“尚峰在這次身受重傷,已經閉關了。”
花醉沒有說話,繼續喝著自己的酒,隻是當聽到尚峰身受重傷時,身子微微一怔,淩音沒有任何表情繼續說道:“而在此次戰役中,華靈也徹底離開我們了。”
花醉微微的睜著眼睛,看著遠處,淡淡的說道:“華靈,當初因為自己的任性帶給了封靈壇多大的損失,唉唉,最大的損失就是將自己的性命也搭了進去。”
淩音聽完花醉的話,沒有反駁,當初華靈有多任性多刁蠻,他自己是親自領悟過的,不聽師父的話,私自下山,再回來時便是帶回了魔羽,而自己也因此失了性命。
淩音繼續淡淡的說到:“還有一件蹊蹺的事,就是墨辰不見了。”
花醉一聽,半躺的身子突然坐直了,睜著眼睛,問道:“墨辰?不見了?”
淩音微微的點了點頭,花醉瞬間神情便有些變化了,過了一會兒,花醉才淡淡的說到:“墨辰居然不見了,就在魔羽封印被破之後不見的,蹊蹺。”
聽到花醉說的話,淩音腦海裏突然閃現一個線索,急忙說道:“對,是他,毒峻山常年被毒靈師獨創的毒瘴所覆蓋,其解藥連煉藥宗的宗主都沒能解開,以魔毒的用毒卻不解毒的人是不可能解開的,那他們是怎麼進入毒峻山的?”
花醉沒有回答淩音的話,隻是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白花的胡子,淩音繼續說:“意思就是說,讓魔妖進入毒峻山的隻有毒堂的人,而毒靈師從封靈壇創建開始,便和師父走南闖北,看來,墨辰的來頭不小,以他的修為能煉製出解藥。”
花醉微微的揚起了嘴角,沒有說話,轉身向池塘走去,當花醉走到池塘邊時,右手一揮,池麵的水又變成了九九在靈之海的畫麵。
九九坐在荷花蓮坐上,進入了深度冥想,四周的荷花蓮坐。源源不斷的向她輸送著靈氣,九九身上四周緊緊的包裹住了淡紫色的靈氣。
九九雙眼緊閉,仔細看去,長長的睫毛上起了薄薄了一層霜,九九以一個姿勢坐著,突然間,九九放在膝蓋上的纖手有一隻手指微微一動,緊接著九九那長長的睫毛也顫動了,過了一會兒,九九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後,發現自己的氣質都變了好多,九九呼了一口氣,將兩隻纖手輕輕抬起,使自己的靈氣,開始氣成丹田,當九九醒來,將自己的靈氣開始氣沉丹田時,四周的靈氣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過了一會兒後,九九再度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起身站在荷花蓮坐旁,輕輕的拍著自己身上的白霜。